藕益**简介简历(个人资料介绍)

�q益智旭(1599年~1655年),明末四大高僧中最晚也是影响最大的,中国净土宗第九代祖师。吴县木渎(今属江苏省)人,俗姓钟。字�q益,号八不道人。由于晚居灵峰(今浙江安吉县)建寺、创社、著书,故世称灵峰�q益**。

,藕益**

  藕益**(1599-1655),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中国净土宗第九代祖师。俗姓钟,名际明、又名声,字振之。法名智旭,号西有,别号八不道人。 先祖汴梁人,后迁居江苏吴县木渎镇。父亲岐仲公,母亲金氏,持诵十年白依大士大悲神咒,梦见观音菩萨送子而生藕益。时维明朝万历二十七年(公元1599年)五月三日。

  **七岁茹素,十二岁读儒书,以传千古圣学为己任,尊崇儒教而誓灭释老,之后开荤酒,作辟佛论著数十篇。十七岁时,偶然翻阅莲池**《自知录序》与《竹窗随笔》,读后觉得义理深刻,发现自己以前的知见错误,于是将自己批判佛教的著述集而焚之,以表忏悔之意。

  公元1618年,藕益**时值弱冠,在注释儒家经典《论语》时,至“天下归仁”一句,困惑其意,经三昼夜苦心思索,乃于孔颜心法深有领悟。是年冬,家父亡故,听闻《地藏菩萨本愿经》,从而萌发出世心。二十二岁时,专志念佛,自觉世法之不究竟,遂将所著文稿二千余篇付之一炬。之后更是勤于修学佛理。二十三岁时,有**师宣讲《大佛顶首楞严经》,**于座中听到“世界在空,空生大觉”时,心中顿生疑情,自问:“因何空能生此大觉,世界与虚空又从何而生?”内心郁闷,竟无法修学。因而,决意发心出家修行,以体究人生及宇宙之密要。

  二十四岁时,梦中数次朝礼德清**,是时德清**居于曹溪,路途远阻不能前往,便从德清**的门人雪岭法师剃度,赐法名为:智旭,字:藕益。当年的夏秋二季往云栖寺听讲《成唯识论》,闻此中性相二宗不可会通,表示疑惑。因而往径山坐禅参究其理。至第二年夏天,方觉对性相二宗的义理参透明白。是岁腊月八日在莲池**塔前发心受持四分戒。二十六岁,进而受菩萨戒。

  二十八岁那年,慈母过世,尽孝子礼毕,誓断世缘而往松陵掩关苦修,不料关中大病,乃以参禅工行,求生西方净土。闭关三年出来后,本想朝终南山,因道友雪航愿传律学,故停留龙居讲述了《毗尼事义集要》及《梵室偶谈》。三十一岁,随无异禅师往金陵(今江苏南京)参学,数月之间尽谙禅门流弊通病,是以弥坚弘律之决心。三十二岁后又专注于研学天台教理。翌年秋天前往浙江孝丰县的灵峰山,三十五岁领众修造西湖寺,此后近二十年间,**游历江西、安徽、浙江、福建各地,主要从事阅藏、讲述经教、著作及弘传净土学说等事。直至晚年仍然不倦于业。清顺治十二年(1655)正月示疾。遗命身体茶毗后,屑骨和粉,分施禽类与水族,以结往生西方之缘。趺坐念佛,向西举手而寂,时年五十七岁。**等奉师入龛,三年后,如法火化启龛时见**趺坐巍然,发长覆耳,面貌如生。火化后,牙齿不坏,实为不可思议。门人不忍遵从遗嘱,而奉师灵骨,建塔于灵峰之大殿右。

  藕益**的佛学思想无比丰富,包罗了禅学、天台教理、律宗教法,但又归综于净土,同时又融合了一些儒家的学说。他的禅学是由听讲《楞严经》和《成唯识论》后而起。修禅学主要是为了参究佛学教理。**对天台教理也有深入研究,且卓有成效。但他甚为不满天台宗的门户之争,而声明自己“究心台部不肯为台家子孙”。同时,**痛心宗门之没落,决意弘律以救时弊。曾三次遍阅律藏,致力于对律部的注释和讲解。并身体力行注重实践。然而响应者稀,**对此甚为伤心。

  藕益**的思想许多方面受儒家思想的影响。自言:“身为释子,喜研孔颜心法示人”。但他并非将释儒合一而谈,只是在弘宣教法当中善巧方便利用而已。**的禅、教、律学,最终都指归净土,从这些方面看来,大体上是继承了莲池**的净土思想。而**自身净土思想体系的形成,是经历了二十二岁丧父时,闻《地藏经》发心持名念佛以报父恩,此时为单纯持名念佛。而后二十八岁母亡时,闭关修行以禅趋净,认为“禅者欲生西方,不必改为念佛。但具信愿,参禅即净土行”。此时却又侧重于理持。其后生涯弘宗演教,广释经论,但以“生弘律范,死归安养”为人生目标。而其净土思想的成熟是在他写作《弥陀要解》时期。

  在净土宗的所有经典中,藕益**所推崇的是《佛说阿弥陀经》,他用了很大功夫去注释,成书名为《弥陀要解》。该书以天台五重玄义分解经义:说此经以能说所说之人为名,大乘实相为体,信愿持名为宗,往生净土得不退转为力用,大乘菩萨藏无问自说为教相。以净土念佛法门是总持一切佛注的妙法,而以《佛说阿弥陀经》为净土经教之重心。因为书中是以信愿行三者总摄一经之宗趣,所以**特别注重与提倡此净土三资粮。结合天台教观的理论,融会禅宗思想一同归于净土教理,大力弘传净土宗,使得莲风大振,净宗重兴。

  藕益**的思想在理论上是融会性相,在修行实践中是和合禅、净与律学,主张三者统一。在《灵峰宗论》第二之三中他说道:“禅者佛心,教者佛语,律者佛行...,不于心外别觅禅教律,又岂于禅教律外别觅自心,如此则终日参禅、看教、学律,皆与大事大心正法眼藏相应于一念间”。将三者归于一念,而以念佛之法总摄佛陀一代时教,可以说是藕益**佛学思想的总体大观。自**后,诸多天台大家于讲教时,大多依照他的注释,也就逐步形成了综合教观与律学而归于净土的“灵峰派”,直至今日影响不减。

  藕益**著述之丰硕,在诸净土宗师中无人能及。经其门人成时法师编次,分为两类,一为宗论:即《灵峰宗论》共十卷;二为释论:含有释经论与宗经论及其它注疏论著等六十多种一百六十四卷。其中主要有《弥陀要解》、《唯识心要》、《毗记事义集要》、《阅藏知津》。《法海观澜》、《梵网合注》、《大佛顶首楞严经玄义文句》、《相宗八要直解》、《四书藕益解》以及《圆觉经疏》、《维摩经疏》、《大乘起信论疏》等等。此外藕益**还甄选了一些净宗名家与学者的著作合成《净土十要》一书,为后世净业学者必读之经典。而后人于**著作集中有关论述净土的论著而成《藕益**净土集》,有心探研**净土思想者可从中窥其全貌。

  藕益**的一生学修并重,博学多才,融通诸宗,可谓是学有成且修有得。而其后来专志力弘净土法门,则更显示他对整体佛教的博通。他在“自像赞”中如是表述道:“不参禅,不学教,弥陀一句真心要;不谈玄,不说妙,数珠一串真风调;由他讥,由他笑,念不沉兮亦不掉。昼夜称名誓弗忘,专待慈尊光里召。悬知莲萼已标名,请君同上慈悲舟+告”。由此可见,藕益**晚年是杜绝外缘,全心全意地专修专弘净土念佛法门,以求“死归安养”了。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知**的佛学理论与修行本迹确实可为净土行者的典范。他的言行身教在净宗史册上留下光辉的一页,其功绩将永远为净宗学人乃至佛教他宗行者所缅怀。

  印光**赞曰:

  宗乘教义两融通,所悟与佛无异同。

  惑业未断犹坯器,经雨则化弃前功。

  由此力修念佛行,决欲现生出樊笼。

  苦口切劝学道者,生西方可继大雄。

祖师法语

师云:念佛法门,别无奇特,只是深信,切愿,力行为要耳。只贵信得及,守得稳,直下念去。或昼夜十万,或三万五万,以决定不缺为准。毕此一一生,誓无改变,而不得往生者,三世诸佛,便成诳语。一得往生,则永无退转,种种法门,悉得现前。切忌今日张三,明日李四。

岂知念得阿弥陀佛熟,三藏十二部,极则教理,都在里许。千七百公案,向上机关,亦在里许。三千威仪,八万细行,三聚净戒,亦在里许。真能念佛,放下身心世界,即大布施。真能念佛,不复起贪嗅痴,即大持戒。真能念佛,不计是非人我,即大忍辱。真能念佛,不稍问断夹杂,即大精进。真能念佛,不妄想驰逐,即大禅定,真能念佛,不为他歧所惑,即大智慧。试自检点,若干身心世界,犹未放下。贪咳痴念,犹自现起。是非人我,犹自挂怀。妄想驰逐,犹未除灭。种种他歧,犹能惑志,便不名为真念佛也。深信切愿念佛,而念佛时,心多散*者,即是下品下生。深信切愿念佛,而念佛时,散*渐少者,即是下品中生。深信切愿念佛,而念佛时,便不散*者,即是下品上生。念到事一一心不*,不起贪嗔痴者,即是中三品生。念到事一心不*,任运先断见思尘沙,亦能伏断无明者,即是上三品生。故信愿持名念佛,能历九品,的确不谬也。信愿持名,消伏业障,带业往生者,即是凡圣同居净土。信愿持名,见思断尽,而往生者,即是方便有余净土,信愿持名,豁破一分无明而往生者,即是实报庄严净土。信不契圆常,殊不知能持者,即是始觉,所持者即是本觉,今直下持去,持外无佛,佛外无持,能所不二,则始觉合乎本觉,即究竟觉矣。念佛而一心不*,即是静。一心不*、而念佛,即是虑。然则一心念佛而律仪摄矣。念佛有事持,理持。事持者,信有西方阿弥陀佛,而未达是心作佛,是心是佛,但以决志,愿求生故。如子忆母,无是暂忘。理持者,信西方阿弥陀佛,是我心具,是我心造,即以自心所具所造洪名,为系心之境,令不暂忘也。念他佛者,托阿弥陀佛,果德庄严,以为我所念之境,专心注意而忆念之。或忆名号,或想相好,或缘四十八愿,往昔洪因,或观力无畏等,现在胜德,总名为念他佛。贵在历历分明,一心不*,则三昧功成,径登净域。念佛一行,乃有多途,小经重持名,楞严但忆念,观经主于观境,大集观佛实相。后世智彻禅师,复开参究一路。

独参究之说,既与禅宗相滥,不无伪淆可商。试尝论之,心佛众生,三无差另,果能谛信,斯直知归。未了之人,不妨疑著。故谁字公案,曲被时机,有大利亦有大害。言大利者,以念或疲缓,令彼深追力究,助发良多。又未明念性本空,能所不二。藉此为敲门瓦子,皆有深益。必净土为主,参究助之。彻与不彻,始不障往生。言大害者,即涉参究,便单情己灵,不求佛力。但欲现世发明,不复愿往。或因疑生障,谓不能生,甚则废置万行,弃舍经典。古人本意,原欲摄禅归净,于禅宗开此权机。今人错会,多至舍净从禅。于净宗翻成破法,全乖净业正因,安冀往生彼国。吾人从无始来,直至尽未来际,决无不起念时。纵心虑灰凝,入无想定,仍堕八万四千枯槁*想。但念地狱则地狱界人。念饿鬼则饿鬼界人。乃至念佛则为佛法界人耳。此理至明。故宗镜录云:一念相应=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也。

尽一日中,出声一至香,默持一柱香。循环无间,必以:一心不*为期。此简巧之行,须深信勿疑,久久勿替,自当圆超五浊,圆净四土,更莫向含元殿里问长安也。深心念佛者,深心,白救救他之心也。佛者,灵知灵觉之极致。深心念佛者,以自救救他之心,契于灵知灵觉之极致,令若自若他,念念解*者也。

当知生佛同体。佛者,无上众生。众生者,即未来诸佛,一念一切念,一切念一念可也。证心大德问心要于予,余曰,心要莫若念佛。寿昌云,念佛心即是佛。盖现前一念之心,无性缘生,缘生无性者也。惟其无性缘生,故念名满腔是名,念利满腔是利。乃至昼所为,夜所梦,无不趋归于一念之专注,而十界升沉从此出矣。惟其缘生无性,故炽然造集善恶之时,蓦地放下,则一切法了不可得。然设向此了不可得处坐定,则堕无为深坑,不能证法界无障碍体,不能起法界无障碍用。故须念佛求生净土,方是大乘不可思议圆顿法门。夫念佛者,岂有他哉。以此缘生无性之一念,念彼无性缘生之佛名耳。佛名既是无性缘生,则缘生亦仍无性。是故念一声有一声佛名显现,念十百千万声,有十百千万声佛名显现,而不念时便寂然矣。念性既是缘生无性,则无性不碍缘生。倘不念佛,正*又生种种杂念。纵不生杂念,亦*堕在无生窠臼。故必以佛号生我之念,使我念念不离佛号。此乃心外无佛,佛外无心。是心作佛,是心是佛。谓之以佛证心可也,谓之以心证佛可也,谓之以佛证佛,以心证心亦可也。至直捷稳当,至圆顿了义,不可思议,不可将余一切法门比量。果如此此信得及,直下念去,则诸佛出广长舌以证之。若人专念弥陀佛,号曰无上深妙禅,至心想像见佛时,即是不生不灭法。金口诚言,可不信哉。念佛三昧,名宝王三昧,三昧中王。凡偏圆权实种种三昧,无不从此三昧流出,无不还归此三昧门。盖至圆顿之要旨,亦三根普被之巧方便也。众生心性,一而已矣。只此一心,法尔具足真如生灭二门,正随缘而不变,名真如门。即不变而随缘,名生灭门。依真如门,说圆实教。依生灭门,说偏权教。离真如无生灭,权是实家之权,故可为实施权。离生灭无真,实是权家之实,故须开权显实。为实施权,有藏通别之三。开权显实,统惟圆教之一。权实四教,无非念佛法门。所谓念自佛,念他佛,双念自他佛。约四教成十二种念佛三昧。又常行等四种三昧,同名念佛。一一三昧,各具十二,则四十八种。复次念他佛者,或念相好,念法门,念实相,以例念自念双,亦可成三。广历四三昧,四教则一百四十四种。一一种,复有无量境观差差别非言可宣。而持名一法,出《佛说阿弥陀经》,仍在前来种种三昧之外。《观经》云:汝若不能念彼佛者,应称无量寿佛名字是也。此持名法门,虽似曲为中下,仍复最顿最圆。所持之名,无论解与不解,当体无非一境三谛,能持之心,无论达与不达,当体无非一心三观。请尝言之,六字弥陀,为因名故名,为因心故名,为亦名亦心故名,为非名非心故名。若因名故名,名应自持,何待心持。又名能自持,与心何预。若因心故名,是心本有名,则不持时,名何个现。若亦名亦心故名,名能有名,何待于心。心能有名,何待于名。又此名字,谁半属名,谁半属心。且不持时,名中半名虽无,心中半名应在。离既各无,合云何有。若非名非心故名,既非名非心,何能更有弥陀名字、如此推名,名字性空,缘生幻有。一名字性,即一切名字性。名字即法界,中道实相,举一全收。无一法在名字外。所念境谛既尔,能念观智,例此可知。复次束此境三,总名妙假。举正报赅依报,举化主赅徒众,举假名赅实法,一句名号三千历然故。复次束此三观,总名为空,以觅心无朕故。复次名若是心,复何为名。名若非心,心何持名。心若是名,复何为心,若心非名,名何预心。于其中间,无是非是,岂非即中。虎溪云:境为妙假观为空,境观双忘便是中,忘照何曾有前后,一心融绝了无踪。此之谓也。悟此理而持名,则一称一念,顿圆无上菩提。纵未悟而捻珠记数,屹屹穷年,未尝不暗合道妙。全在妙境妙观之中,久久熏习,性德渐显。如染香人,身有香气,不假方便,自得心开,此莲宗诸祖所以极力弘扬也。谁有智者,舍此别求歧径哉。

人物大事记

�q益智旭七岁茹素,十二岁就外傅,闻圣学,即千古自任,誓灭释老,开荤酒,作论数十篇辟异端,梦与孔颜晤言。

十七岁,阅《自知录序》及《竹窗随笔》,乃不谤佛,取所著辟佛论焚之。

二十岁诠论语,至“天下归仁”,不能下笔。废寝忘食三昼夜,大悟孔颜心法。冬丧父,闻地藏本愿,发出世心。

二十二岁,专志念佛,尽焚窗稿二千余篇。

二十三岁,听《大佛顶经》,谓“世界在空,空生大觉”,遂疑何故有此大觉,致为空界张本?闷绝无措,但错散最重,功夫不能成片,因决意出家,体究大事。

二十四岁,梦礼憨山**,哭恨缘悭,相见太晚。师云,此是苦果,应知苦本。语未竟,遽请曰,**志求上乘,不愿闻四谛法。师云,且喜居士有向上志,虽然不能如黄�Y临济,但可如岩头德山。心又未足,拟再问,触声而醒。因思古人安有高下,梦想妄分别耳。一月中,三梦憨师,师往曹溪,不能远从;乃从雪岭师剃度,命名智旭。雪师,憨翁门人也。

夏秋作务云栖,闻古德法师讲唯识论,一听了了,颖与佛顶宗旨矛盾。请问,师云,性相二宗,不许和会。甚怪之,佛法岂有二岐耶?一日问古师云,不怕念起,只怕觉迟。且如中阴入胎,念起受生,纵令速觉,如何得*?师云,汝今入胎也未?道人微笑。师云,入胎了也。道人无语。师云,汝谓只今此身,果从受胎时得来者耶?道人流汗浃背,不能分晓,竟往径山坐禅。次年夏,逼拶(zā,古时一种酷刑夹指)功极,身心世界,忽皆消殒。因知此身,从无始来,当处出生,随处灭尽,但是坚固妄想所现之影,刹那刹那,念念不住,的确非从父母生也。从此性相二宗,一齐透彻,知其本无矛盾,但是交光邪说,大误人耳。是时一切经论,一切公案无不现前,旋自觉悟,解发非为圣证,故绝不语一人。久之则胸次空空,不复留一字脚矣。

二十六岁,受菩萨戒。

二十七岁,阅律藏,方知举世积伪。

二十八岁母病笃,四�l肱不救,痛切肺肝(既悟此身非父母生,何故又�l肱救母?参),葬事毕,焚弃笔砚,矢往深山。道友鉴空,掩关于松陵。关中大病,乃以参禅工夫,求生净土。

三十岁,出关朝海,将往终南,道友雪航,愿传律学。留住龙居,始述《毗尼事义集要》及《梵室偶谈》。是年遇惺谷,归一两友,最得交修之益。

三十一岁,送惺谷至博山剃发,随无异禅师至金陵,盘桓百有十日,尽谙宗门近时流弊,乃决意宏律。然律解虽精,而烦恼习强,躬行多玷,故誓不为和尚。(三业未净,谬有知律之名,名过其实,此道人生平之所耻)

三十二岁,拟注梵网,作四阄问佛,一曰宗贤首,二曰宗天台,三曰宗慈恩,四曰自立宗。频拈得台宗阄,于是究心台部,而不肯为台家子孙。以近世台家,与禅宗、贤首、慈恩各执门庭,不能和合故也。

三十三岁秋,惺谷、璧如二友去世,始入灵峰过冬,为作请藏因缘。

三十五岁,造西湖寺。述《占察行法》。

三十七岁,住武水。术《戒消灾略释》、《持戒�b度略释》、《盂兰盆新疏》。

三十八岁,住九华。次年,述《梵网合注》。

四十一岁,住温陵。述《大佛顶玄义文句》。

四十二岁,住漳州。述《金刚破空论》《�q益三颂》《斋经科注》。

四十四岁,住湖州。述《大乘止观释要》。

四十六岁,住灵峰。述《四十二章经》《遗教经》《八大人觉解》。

四十七岁,住石城。述《周易禅解》。是秋住祖堂,越二年,述《唯识心要》《相宗八要直解》《弥陀要解》《四书�q益解》。

五十一岁冬,返灵峰。述《法华会义》。次年,述《占察疏》,重治律要。

五十四岁,住晟溪,草《楞伽义疏》,迁长水而始竟。尚有《阅藏知津》《法海观澜》《圆觉》《维摩》《起信》诸疏,厥愿未完,姑俟后缘而已。

生平尝有言曰,汉宋注疏盛,而圣贤心法晦,如方木入圆窍也。随机羯磨出,而律学衰,如水添乳也。指月录盛行,而禅道坏,如凿混沌窍也。四教仪流传,而台宗昧,如执死方医变症也。是故举世若儒若禅若律若教,无不目为异物,疾若寇雠。道人笑曰,知我者,唯释迦地藏乎。罪我者,唯释迦地藏乎。孑然长往,不知所终。

以上录**著自传全篇,原名八不道人传。

人物评价

智旭的佛学深受天台宗学说影响,以一念统摄教禅各家,而最终则归于念佛的当下之念。智旭告诉信徒,不要在心外觅法,法外亦无处觅心,整天参禅、看教、学律,终是一念。一念者,就是要至心念佛,如果一切众生以此谛信念佛法门,那么教、禅、律都可以归入这一最高的法门中,不再有分歧了。

个人著作

著作极多,其中《阅藏知津》,系解说大藏经之经、律、论、杂等四部。并融会诸教学,注释《大乘起信论》、《大乘止观论》。著《弥陀经要解》一书,乃调和禅与念佛之作。门人成时别编其遗文为《灵峰�q益**宗论》十卷。与憨山、紫柏、莲池并称明代四大高僧。[净土圣贤录卷六、灵峰�q益**宗论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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