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明 ,笔名一峰。北京人。**党员。文学博士。现为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中国老舍研究会常务理事。
198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分校中文系。现任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1988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傅光明 - 主要作品著有小说《出逃》,传记文学《人生的采访者――萧乾评传》、《生命信徒:徐志摩》,采访整理《风雨平生――萧乾口述自传》、采写《老舍之死采访实录》,研究专著《未带地图,行旅人生》,编著《太平湖的记忆――老舍之死》、散文集《书生本色》等;译有《古韵》、《苦难时代的蚀刻》、《龙须与蓝图》、《观察中国》、《两刃之剑:**教与二十世纪中国小说》(合译)、《日本:神话与现实》(合译)等,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名著丛书》、《中国现代才女经典文丛》、《书海浮槎丛书》、《现代名家经典丛书》、《中国现代文学馆演讲录系列丛书――在文学馆听讲座》(合)等多种;编选《茅盾小说》、《茅盾散文》、《老舍散文》、《曹禺剧作》、《丁玲小说》、《丁玲散文》、《胡风散文》、《林海音文集》(5卷)、《萧乾文集》(10卷)等数十种;编选导读《青少年徐志摩读本》、《青少年萧乾读本》;编写《卡拉马佐夫兄弟》。另发表论文、翻译论文、散文、随笔等数十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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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光明 - 研究老舍之死中国现代文学馆研究员傅光明来到八宝山参加老舍夫妇葬礼。在“老舍之死”的研究中,他是一位著名人物。他刚刚完成博士论文《老舍之死与口述历史》,并通过答辩,中国**篇研究老舍之死的博士论文从此问世。他的学术专著《口述历史下的老舍之死》将在今年年底出版。
傅光明倾十余年之力完成了这项研究,走访了几十位老舍之死的见证人。“最初的动机就是想为历史留下痕迹,做历史的书记员。”傅光明对《�t望新闻周刊》说,“只有记录历史、研究历史,才能反思历史。” 傅光明说,在这项研究中他面临巨大困惑,“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叙事,有的人明明是在说谎,你又很难去质疑他。有的可能就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实性可言。这样的话,哲学意义上的思考将像纸一样不堪一击。而我所做的就是寻找并对照不同的版本,得出自己的叙事。” 舒乙是傅光明的博士生导师,也是老舍之死的重要见证人。舒乙曾写了一篇文章,追忆父亲逝世前的情况:“病愈出院,医生嘱他在家多休养些日子,他却急着上班。命运无情地嘲弄了他的献身精神,着急啊,着急,事与愿违,他竟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奔向了生命的终点。” 1966年8月23日是老舍病愈后上班的**天,红卫兵在成贤街孔庙焚烧京戏戏装,老舍被从单位拉去陪斗。“在孔庙,父亲受伤最重,头破*流,白衬衫上淌满了鲜*。”舒乙写道,“他的头被胡*地缠上了戏装上的白水袖,*竟浸透而出,样子甚可怕。闻讯赶来的北京市副市长,透过人山人海的包围圈,远远地看见了这场骇人听闻的狂虐。他为自己无力保护这位北京市最知名的作家而暗暗叫苦”,“父亲使足了最后的微弱的力量,将手中的牌子愤然朝地下扔去,牌子碰到了他面前的红卫兵的身上落到地上。他立即被吞没……是的,被吞没了……” 次日,不堪**的老舍从家中离开。舒乙身披父亲的*衣,奔国务院接待站呈递冤情,周恩来设法寻找老舍,没想到等来的竟是死讯。“父亲死后,我一个人曾在太平湖畔陪伴他度过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摸了他的脸,拉了他的手,把泪洒在他满是伤痕的身上,我把人间的一点热气当**回报给他。”
2001年1月9日,傅光明和夫人郑实找到了一位当年参与孔庙**的北京女八中红卫兵头目,这个50多岁的妇女1966年才17岁。她说,“打老舍的是个老初三的学生。我没让打老舍,我只让打了萧军”,“我没有碰过老舍一个指头……当时没考虑到会出人命什么的。” 傅光明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老舍自*的?”她答:“后来过了很长时间才知道老舍自*了,听说就是在被我们批斗之后。我很内疚。后来又听说还有另一个学校也斗老舍了,心里觉得好受一点了。” 傅光明问:“文革结束后,有没有想过去给老舍的家人道歉?”她答:“想过,但不知道该怎么说。”接着,她就哭了。
傅光明问:“您有没有想过要改名字?”她答:“没有,没有那么严重。我还不是千古罪人,因为我觉得当时对老舍的态度还是同情的。但我有沉重的感觉,也觉得有责任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有机会,希望能向萧军和老舍的家人道歉。” 傅光明和郑实在采访日记中写道,“2001年的除夕,我们打电话给‘她’拜年。并告诉‘她’,傅光明已替‘她’向老舍和萧军的家人道歉了。‘她’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