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张洁生卒:1937年-?描述:作家籍贯:辽宁抚顺
当代知名女作家。幼年丧父,从母姓。酷爱文艺,尤其是诗歌和音乐。
张洁[作家] - 职业生涯1956年高中毕业,人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统计系。1960年分配到**机械工业部工作。1978年发表处女作《森林里来的孩子》(《北京文艺》1978年7期),引起文坛注目,获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1979年加入中国作协,同年发表的短篇小说《爱,是不能忘记的》触及爱情与伦理道德的关系这一敏感问题,引起文坛的大反响。1980年调北京电影制片厂工作。后为作协北京分会专业作家。
张洁[作家] - 所获荣誉 出版有《张洁小说剧本选》,小说散文集《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中短篇小说集《祖母绿》,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只有一个太阳》等,长篇散文《那个最爱我的人去了》,游记《一个中国女人在欧洲》等。其中《谁生活得更美好》、《条件尚未成熟》分获1979、1983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祖母绿》获1983―1984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沉重的翅膀》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是反映改革的代表作品,发表后争议很大,被译成多种文字出版。她的创作享有国际声誉,曾获意大利1989年玛拉帕尔蒂国际文学奖,被授予美国文学艺术院荣誉院士。《森林里来的孩子》、《爱,是不能忘记的》、《张洁小说剧本选》、《祖母绿》、《沉重的翅膀》、《只有一个太阳》、《那个最爱我的人去了》、《一个中国女人在欧洲》、《谁生活得更美好》、《条件尚未成熟》等
张洁[作家] - 个人影响她的作品初期特点是婉约清丽,在宁静悠远中呼唤人的真情;后来的作品则更关注社会现实,挖掘人性的复杂。对女性命运的关照是她坚持的立场。
张洁[作家] - 主要著作著有作品集《张洁小说剧本选》,小说散文集《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小说集《祖母绿》,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获全国第2届茅盾文学奖,曾被译成德、英,法,瑞典等多种文字出版)。《只有一个太阳》,散文集《在那绿革地上》以及《张洁集》等。
张洁[作家] - 主要译作《草为什么是绿的》(低幼,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10月)
《真的可以在石头上煎鸡蛋吗》(低幼,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10月)
《*龙聪明吗》(低幼,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10月)
《为什么回力镖会飞回来》(低幼,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10月)
《为什么鲸要唱歌》(低幼,少年儿童出版社,1993年10月)
张洁[作家] - 专栏 “小鸟碎语”(散文,《语文报》1993-1995年)“小鸟的故事”(散文,《语文报》,1994年)
“JJ童话屋”(书评,《语文报》,1995年)
“香蕉船”(散文,《少年世界》,2001年)
“开心女孩”(散文,《中文自修》,2000年、2001年)
连续两年在读者投票栏目评比中获得第二名
“新女孩”(散文,《新读写》,2003年)
张洁[作家] - 创作心路在北京出版集团为世界图书日举办的“阅读北京、阅读人生”的活动上,凭借作品《无字》成为中国惟一两次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家张洁,在获奖之后首次在公开场合露面,并且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永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关于《无字》,张洁要说的话很多。她说要特别感谢《无字》的责任编辑隋丽君女士。“如果不是她把关,我的书还会存在一些硬伤或不成熟的地方,她的意见非常正确,对《无字》,她比我还负责任。上帝是非常公平的,她拿走了你一些东西,就会给你另外一些东西。我得到了那么多知心读者的肯定,遇到这样好的一个编辑,是上帝对我的恩赐。”
获奖之后,张洁没有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对此,张洁解释说:“我不是拒绝媒体,我不会说话,写的比讲的好。我就知道闷头写,任何场面都看不到我。今天是公益活动,是读书日,我得报答北京出版社对我的关照,责编对我的关照,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还不会抛头露面的。说那么多干嘛,好好写吧。”
虽然《无字》为张洁揽得大奖,但张洁坦然:“只能说截止目前,《无字》写得比较好,但也不是没有更多发挥的空间了。我永远都不满意我自己,我不觉得我所有的东西都是好的。”
那么,新写的小说会不会超越《无字》呢?张洁拂了拂头发,微笑着回答:“这个我不知道,我努力就是了。我不敢说我有多少优点,但努力写作,就是我的优点,追求着就是快乐的。写作就是我生命存在的一种方式。天分给你多少,那是不能改变的,但是努力可能会弥补一部分。如果天分不够,也很遗憾。”
不喜欢“填鸭式”现在市场运作,常常需要作家和媒体对作品做一些解释,推到读者面前。对于这个现象,张洁一针见*地表示,每个年龄段的人的思想是不一样,对书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如果作家把书的思想推到读者面前,给读者框定一个导向,这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我觉得现在的教育制度有了很大进步,在教学过程中,应该启发学生的想像力,我不喜欢‘填鸭式’的教学。我希望读者自己去想,哪怕误解我,也无所谓,我不介意。哪怕十个读者中能有一个读者理解并进入我的书,我就觉得自己很富有了。”
多年来,张洁创作了《沉重的翅膀》、《爱,是不能忘记的》等多部名篇。张洁表示,自己的每部作品都是不一样的,“我希望自己打一*换一窝”。
不只是写作,在生活中,张洁也不喜欢“填鸭式”。“我对什么事情都好奇,我到了外国,没见过的东西,我都要试一试。所有吃的东西我都要尝一尝,好吃的我就继续吃,不好吃的我就扔了。”张洁轻松地说着,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张洁[作家] - 创作中找寻快乐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和体会都不一样,张洁淡然地说:“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有很多想法,我现在觉得很快乐,尤其是沉浸在自己的创作当中。我不是那种只认为自己的东西就是好的那种人,我经常批判自己。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从来不谦虚,如果我说自己不好,那是我自己真的不好。”
《无字》写完之后,张洁的视力变为零点二,她以前是不戴眼镜的,现在走哪儿都戴着。对《无字》的过分紧张,还使她的手上长了白斑,心脏也不太好。但这一切并没有让张洁退缩。“今后的生活中,我会继续闷头写作,这是我惟一的目的,希望写得更好,对得起手里的笔和纸。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我还有什么爱好。”
张洁这位生于1937年的女作家,写了很多“为别人而写”的作品,而长篇《无字》,她说是“为自己而写”的。写了这么多作品了,张洁还有积累,还能拿出其他的作品吗?问及此,张洁脸上写满了欣慰:“我非常高兴的是,我虽然这么老了,但是我的创作**并没有消失。目前考虑成熟的有三部作品,其中一个已进入修改阶段,只是我的修改比写还要慢,但是今年无论如何都要交稿了。其他的作品有的还在创意阶段,包括很多短篇。我的确很老了,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更多好书,能写更多好书。”
记者小札采访当日,张洁穿着白底蓝条纹衬衫,外面一件黑外套,一条牛仔裤,脖子上挂一个银白色正方形挂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正如张洁曾说过的,“简单并不等于简陋”,她的出现,让人眼前一闪。
张洁的头发有些花白,却干练而优雅地卷曲在头顶。她皮肤白皙,神态自然。那一瞬间,我想没有谁会不被张洁的美所打动。她的美融入了知识、涵养、智慧,时间在她面前只有望而却步;她的容颜因了时间越发地精致,睿智越发地得以沉淀。而她那有些花白的头发,越发显示出光芒,越发让人由衷地发出敬佩。
我是在仔细看过《无字》后才动手写这篇采访的,写得小心翼翼,因为张洁说过,希望写她的人能够看完她的小说再写。我也写小说,但对一位肯用十二载写就《无字》,这部八十余万字的长篇小说的作家,对一位肯承认自己的小说也存有硬伤的作家,对一位可以坦然说对自己的小说永远不满意的作家,对一位不愿意对媒体说太多话而只愿闷头写的作家,除了敬佩,我想不出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