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对辜鸿铭的评价(辜鸿铭历史贡献)

岑春煊的历史评价

孙中山:“岑春煊本旧官僚,见识思想均极愚陋,断不足维持中国。”辜鸿铭:“像乃父一样,岑春煊也是一个厉害角色。他是德国人所谓容克党的党员,他的家族也来自蛮荒的仍处在半开化状态的广西省,即中国的波美拉尼亚。因此,他跟俾斯麦首相一样,是一个真正的中国波美拉尼亚的容克。……岑春煊是一个坚强有力、忠心耿耿的狂热保皇派。他主张对雅各宾党人和革命派以快刀斩*麻的方法迅速处理。但是,正如弗里德里希·威廉1848年在谈论俾斯麦时所说的那样,岑春煊在当今中国是个不合时宜的人。目前中国正处在变革时期,需要的是善于妥协与和解的建设性**人才,而岑春煊则太过强硬、不屈不挠,因此难当大任。”王照:“盖岑春煊奸人之雄,不论是非,专视多助者而助之,且素以夤缘太监得慈眷,至是因力主幸陕,得升陕抚,与袁世凯宠遇不分上下。高欢、宇文泰分道扬镳,非偶然也。”徐一士:“春煊勇于任事,时望甚隆,而不免以学养未足、气质近粗见病。”胡思敬:“春煊虽好直言,褊急不能容物,政见舛谬与世凯同,而素不和睦。唯李莲英颇左右之。……其刚可用,其智则黯矣。”台湾历史学家苏同炳(庄练):“说到岑春煊,其人大有来历。他虽然不像瞿鸿禨那样地具有高尚的出身与清贵华要之仕履,但因他是‘名父’之子的缘故,很早时便因他的鲠直有为而崭露头角。所以他在早年虽有纨袴恶少之名,到后来却俨然是一个‘社稷之臣’的重要人物模样。与瞿鸿禨相比,瞿稳重而岑鲁莽,瞿长于文学而岑娴于军旅,瞿文弱而岑勇猛,瞿工于筹画而岑行事粗率,在性格与行为上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若不是为了排斥袁世凯的相同目的,这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意气相投的同志。这一层,说起来倒是很有趣的。”台湾历史学家吴相湘:“岑清劲刚直的作风,在晚清**的政风中是很难得的。民国以来,***、进步党利用其为袁世凯政敌及陆荣廷知己等关系屡与提携,实在是很难得的机会。可惜他的见识有限,又无**理想,以致每有可为而卒无可为,终为武人政客所包围,几不能自拔。新潮激荡,旧官僚在过渡时期的作用毕竟有限,由此可见。”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郭卫东则从“资产阶级化的倾向”、“爱国情绪占主调”、“风云善变”、“时势‘英雄’”、“基本肯定的历史地位”五个方面对岑春煊给予正面为主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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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辜鸿铭

在中国近代史上,辜鸿铭演足了自己的悲喜剧。

以他的聪明智慧,却没有与时俱进,这是为人所叹惋的。罗振玉甚至认为辜鸿铭“不见用于当世,乃国与民之不幸,而不在君也”。辜鸿铭的意义当然不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丑而可观的形象,而在于他是那个崇洋**的年头中坚定不移的民族主义者,在于他让世界了解到了中国文化的精义(虽有残缺之嫌),了解到中国人的不可欺。

对这个旷世怪杰,百年来评价不一,誉之者上天,贬之者入地,众说纷纭,莫衷一是。那些褒者,自然也认识到辜鸿铭身上的种种残缺,因此极力为其饰非,如林语堂就说:“他有深度及卓识,这使人宽恕他许多过失,因为真正有卓识的人是很少的。”同时代的学人陈彰在略指辜氏之疵后,语锋一转,道:“此正如浮云之掩月,无所损其光辉。只是以其才学,竟于国计民生无所裨益,而至穷愁泥街,以终其生,这就不能不令人为之惋惜!”贬者中除上述已陈外,还需提及三十年代曾任岭南大学校长、南开大学副校长的陈序经,他对辜鸿铭的批判(如说辜是“中国留学生之守旧最深,而主张复古最力者”云云),是以一种思想的极端反对另一种极端。前面说过了,吴宓对辜鸿铭是有所尊崇的,他认为“辜氏于中国之道德文化,具坚深之信仰,是其卓见;于西方之功利主义个人主义帝国主义痛斥不遗余力,且能以流畅犀利之英文文笔表达之,是其特长。对国家世界,其功自不可没”。针对辜鸿铭言论多武断而偏激,加之其人品性格亦多缺失,傲睨一切,诙谐谩骂,放荡不恭,吴宓特别指出“决非崇奉人文主义而苦心化世者所宜出,决不足为今日中国及未来世界精神之师表”。该如何看待这个毁誉参半的人物呢?他提供了一个看法:“吾人之于辜氏,毁之固属无当,而尊之亦不宜太过。辜氏譬如有用之***,足以**,使一种麻痹之人觉醒;而非滋补培养之良*,使病者元气恢复、健康增进也。”(吴宓《悼辜鸿铭先生》)窃以为此论值得人们反复研讨、品味和反思。

时过境迁,这些年来对辜鸿铭的评价渐趋客观公正。对其在宣传中国文化遗产方面所具的不世之功应予以充分肯定。如冯天瑜教授说,辜鸿铭乃是“中国近代思想文化领域在‘古今中西之争’中演化出来的一个奇特而复杂的标本”。黄兴涛博导认为:“他是五四时期以前惟一有分量的向西方积极弘扬中国文化的中国学者,是中学西渐史上一个独特的代表,只有他,硬是在传教士的垄断中挤得了一席之地。”中国社科院研究员王炎还为辜鸿铭的陋俗作善意的辩护,认为:“辜氏最为人诟病的,就是他对诸如缠足、纳妾、吐痰等这些现代人眼中的陋俗为之辩。其实,在现代性向全球拓展之先,世界各个民族都存在不少被今人视为陋俗的习俗,即使是自以为文明高人一等的欧洲人也并不例外。”鲁枢元以作家和学者的眼光来看他:“在历史的苹果园里,辜鸿铭是一只过早坠地的‘落果’,他的可贵之处是超前地看到了社会发展中的困境和危机,他的可悲之处也正在于此。”

总之,辜鸿铭是一本内容驳杂、耐人寻味的奇书,常读常新,愈发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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