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富宽简介简历(个人资料介绍)

著名相声小品表演艺术家,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演员,中国十大笑星之一。曾多次参加**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以及各种大型节日晚会,是国内深受欢迎广大群众喜爱的相声演员。1965年至今在中国铁路文工团任相声演员。, 石富宽 - 个人档案

姓名:石富宽

出生日期:1949年3月1日

职业:演员

职称:国家一级演员

徒弟:于谦

著名相声小品表演艺术家,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演员,中国十大笑星之一。曾多次参加**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以及各种大型节日晚会,是国内深受欢迎广大群众喜爱的相声演员。1965年至今在中国铁路文工团任相声演员。

1984年表演的相声《糖醋活鱼》获全国相声比赛一等奖

曾与侯耀文合作的相声作品有:

《学外语》《口吐莲花》《反正话》《侯大明白》《京九演义》《一封公开的情书》《财迷丈人》《糖醋活鱼》《洞房破迷信》《楼上楼下》等等。

石富宽 - 艺术人生 1961年,在**电视台红领巾演出队的一次实况播出中,一位少年快板演员的表演令人瞩目。他那胖乎乎的小圆脸黑里透红,憨厚可爱,可那一眨一眨的小眼睛里却又不时射出狡黠的目光,使人觉得他在稚气中不乏调皮的神色。他的表演是成功的:口齿伶俐,感情丰富。在热烈的掌声中,他回到后台,受到了导演果青和辅导员老师郭全宝、郝爱民的表扬。这就是石富宽**次在**电视台面对全国观众的演出。从此他一直活跃在舞台上,在广播中,在荧屏上,直到今天。

1949年,石富宽生于一个老北京人的家庭。从呀呀学语时,就和家长一起从“话匣子”(收音机)里收听曲艺节目。他最爱听的是快板和相声。听完之后,总要稚声稚气学上几句,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这也是一种天伦之乐吧。他在北京西城区后广平库小学念书到五年级的时候,出现了他从艺道路上的**个契机。他对快板、相声的酷爱,被历史老师李作霖发现了。原来这位李老师不是外人,是从地质文工团转业到学校的,曲艺演员。共同的爱好密切了他们的师生关系。李老师热情地辅导他,教他练基本功。从此,学习快板、相声,成了石富宽的课余活动。当时,小学里课余活动是很丰富的:有合唱团、航空模型小组、乒乓球队等,都是集体活动。唯独石富宽一个人单独活动,而且得天独厚,由李老师专门辅导。每天上学时,书

包里总要装着大小两副竹板。放学回到家里,也要蹲在门口练上一、两段。开始家长觉得他对曲艺如此着迷,会不会影响学习?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上学之初,石富宽也像其他小朋友一样,课堂上精神不够集中,甚至来点儿调皮的小编作。可是自从迷上曲艺之后,他上课精神集中,认真听讲。他的转变是有来由的。为了课余多一点时间练快板、学相声,只有挤家庭作业的时间。聪明的石富宽发现,只有上课时认真听讲,充分掌握课本内容,才能又快又好地完成作业,也就可能有更多的时间搞课余活动。另外,快板、相声民间曲艺艺术要求演员头脑反映快,还要背诵大段台词。通过课余活动的训练,石富宽的脑筋更灵活了,记忆力也增强了。这对他的学习大有裨益。家长不担心了,可是校长、班主任又有了顾虑。我国60年代很强调集体主义精神。同学们课余都是集体活动,只有石富宽独来独往,这样下去,会不会在孩子的性格上留下什么缺陷呢》暑假结束了,新的学年开始了,在*场上举行暑期文艺活动获奖表彰会。桌上摆着好几张奖状:有合唱的、有舞蹈的,还有一张是石富宽表演快板得来的。小伙子们挑着大拇指赞扬他:“石富宽,你真棒,我们好几十人才得一张奖状,你一个人就得一张,真了不起!”石富宽这时已成了校园里的童星,可是他丝毫也没有骄傲情绪,和过去一样,与同学们亲密无间。无论那个班级搞活动,他都应邀去表演一段。他对校长说过:“如果不是李老师热心辅导,如果不是同学们爱听我说,也许我早就不干了!”

上学时,只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维持6口之家的生活,经济上并不宽裕,家里根本拿不出戏票钱。可是石富宽又很想看专业演出,那红红绿绿的海报在吸引着他,常使他驻足浏览。为了能看上演出,他把家里给的零用钱一分一角地积攒起来,连三分钱一支的冰棍也舍不得吃。那时入场券5角一张,他要省下17友冰棍的钱才能看一场演出。这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也算一种毅力吧。有一次,他的同学邀他到西单商场二楼去看相声大会。那是计时收费的,每10分钟二分钱。两个小家伙看得入了迷,一直到终场。石富宽以为这位同学请他客,可是这位同学也没带钱。到剧场门口他们被收费的卡住了,人家以为他们是故意听“蹭戏”的。好说歹说也不放行。最后,石富宽被留下来作“人质”,那位同学到附近的舅舅家要了点儿钱,才把石富宽赎出来。原来这位收费的也是一个相声老艺人。后来石富宽成了著名相声演员,当他和这位老艺人谈起这些往事时,那老艺人十分难为情:“孩子,我要知道你就是后来的石富宽,说什么也不能扣你做‘人质’呀!”石富宽做“人质”在相声界传为趣谈,很多青年演员都不得被他那孜孜不倦的学艺精神所感动。

1965年,传来了中国铁路文工团曲艺队招收演员的消息。石富宽和任何一个业余爱好者一样,朝思暮想要成

为一名专业演员。现在机会来了,他立刻萌动了一个想法:无论如何也要去试一试,即使不能录取,也要趁这个机会见见阵势。为了迎接考试,石富宽废寝忘食地进行准备,把他所会的大段、小段,练了一遍又一遍。他听人说,考场演出和剧场演出不同。考场里没有观众,只有主考人。既不能交流,又没有反响。主考人都是内行,一般的表演绝不会使他们动容。相声界把这种考试戏称为“当面审贼”。这些更增加了他的紧张情绪,以至赴考那天早晨连早点都吃不下去了。可是,正如一个有禀赋的演员一样,进入考场之后,石富宽立即控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心平如水,神完气足地表演了自己的拿手段子。考场上破例地响起了掌声,石富宽的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走出考场,抹去额头上的冷汗,立即感到又累又饿。在回家的路上,他吃了四个油饼、两碗豆腐脑。据他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吃早点的最高纪录。

在他考取以后的一星期,团里又录取了一名演员,年纪和他差不多,又黑又瘦,但是两只小眼睛特别有神,仿佛会说话似的,是作为相声演员录取的。此人就是侯耀文。侯耀文报考时没有自报家门,谁也不知他就是大名鼎鼎侯宝林的儿子。石富宽和他一聊,发现他传统段子会的不少,而且嗓子特别好,唱什么像什么。过了不久,**正式宣布,石富宽除了表演快板,还要和侯耀文搭档说相声,担任“捧哏”角色。石富宽能为有这样的合作伙伴感到由衷地高兴,欣然受命。从此每逢演出,石富宽都要演“双出”,前面表演快板,后面再说相声。由于他热爱这两门艺术,再加之夙愿得偿,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在台上总是上那么精神抖擞,招人喜欢。

在一次演出时,石富宽刚刚下场,一位老人来到后台找他。石富宽仔细一看,原来正是他心目中崇慕已久的快板书表演艺术家高凤山。高凤山在北京人称快板大王,而且也兼说相声。石富宽见老前辈亲到后台,立即虚心求教。高老给他指出了几点不足之处,便匆匆离去石富宽觉得时间太短,好多问题还没来得及请教,于是便在第二天到高家登门拜访。高凤山十分高兴地说:“孩子,看得出你是个有心人。”畅谈之余,石富宽提出要拜师要举行“摆支”大典。即举行宴会招待同门中的长幼。可是一个月只挣36元工资的石富宽哪里*办得起,倒是老师掏出钱来,摆了一桌饭,让师兄弟们聚会了一番。从此,高老对他倾囊相授。老师的情谊,石富宽永远铭记在心。他像对父母那样,孝敬、关心老师。难怪同行都称赞他们爷儿两个“师徒如父子”。

一对夫妻和睦相处24年也算得上白头到老了,何况一对相声演员。查一查相声演员的合作史,能在一起同台24年的确实鲜见。石富宽自1965年与侯耀文合作以来,整整24年了,从少年进入了中年,从一对不知名的小学员到名满全国的笑星。俗话说,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小时候,一根油条分着吃的友谊是纯真的。可是在名、利到来时候,这种友谊就面临考验了。他们经受住了考验,因为他们把艺术和友谊摆在高于一切的位置。

有人把相声里的逗、捧关系比喻为红花、绿叶,虽然不尽贴切,却也说出了两个人相得益彰、相映成趣的关系。石富宽是甘心作绿叶的,他充分理解绿叶的作用。就像植物一样,没有绿叶的呼吸,红花出会枯萎。他不但愿作绿叶,而且兢兢业业地作一片碧绿的叶。因为他知道,只有碧绿的叶才能把红花衬托得更艳。石富宽对艺术是严肃认真的。无论多熟的段子,上台之前总要找个清静角落,和侯耀文低声细语地过一遍。上台之后,更是全神贯注。侯耀文是个机敏的演员,有时见景生情,临时抓哏,来个“现挂”。这时最怕捧哏的接不住,功亏一篑。而石富宽接“现挂”是一绝,从不洒汤漏水。这固然是他们多年合作形成的默契,而石富宽在舞台上全神贯注、随机应变确实起着重要作用。石富宽捧哏的准则是:不瘟不火;不夺戏不漏戏。这种台风和世德,使他真正成为相声舞台上的一片碧绿的叶。

石富宽在舞台上是个好演员,在家里是个大孝子、好丈夫。出身平民家庭的石富宽,深知父母的养育之恩。幼时由于家庭不宽裕,他的衣服常常是补了又补。在回忆往事时,他深情地说:“那时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从心里感到温暖,因为那是我们老太太戴着花镜一针一线补起来的。”一次,他的老母亲突患脑*栓,这下可把石富宽急坏了。一时找不到汽车,他怕耽误了病情,便向邻居借了一辆平板三轮,把母亲送到铁路总医院。一路上他顾不得抹去头上汗飞快蹬车,一直蹬到医院急诊室。他眼含热泪对值班医生说:“大夫,您认识我吗?我是说相声的石富宽。您一定想法救救我妈,我妈这辈子可不容易啊!医生认出了他,这不就是在台上笑容可掬的石富宽吗!医生、护士们被他的一片孝心所感动,立即投入了紧张的抢救,使母亲转危为安。事后,铁路医院的人们常议论说:“石富宽真是个大孝子,瞧那天他妈病危把他急得泪流满面。”

石富宽的小家庭也是幸福的。他的爱人是歌唱演员,条件不错,可是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自己却做出了牺牲。一年四季,石富宽常因演出太多而不在家。上有老,下有小,家庭的重担全落在他爱人的身上。这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她的事业,最后终于离开了舞台。虽然牺牲是情愿的,但有时也难免有点怨气,发发牢骚:“你倒成笑星了,可我这歌星吹了。”听到这里,石富宽总是开玩笑地说:“咱们家要这么多星星(谐音猩猩),那不成动物园了。”但是,石富宽心里有数,他理解妻子的无私奉献。每逢外出回来,石富宽往往是饱载而归。出除了孝敬父母的,送给女儿的,其余都是买给妻子的。从服装到手帕,从土特产到瓜子,样样都叫妻子可心。这并不是因为石富宽会买东西,而是他对妻子知心,并以一片真情相待。和睦幸福的家庭保证了石富宽在艺术道路上的奋进。

石富宽 - 人生爱好 在石富宽的业余文化生活里有两大爱好。一个和很多人有共性的,那就是看足球比赛。另一个爱好却是少见的,那就是爱读国际新闻,而且过目不忘。石富宽喜欢看足球比赛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他在北京专门赛足球的工人体育场有几个“铁哥们”,只要有球赛准给他留张票。他接到电话,风雨无阻,准时赶到。有时来不及吃饭,揣上个馒头就走了。他对球迷们在看比赛时起哄捣*很不满意,于是他提议编写了一段相声《看足球》。这段相声善意地讽刺了那些由于情绪谐振动而忘乎所以的球迷们。由于他自己就是球迷,侯耀文虽不是“迷”,也很喜欢足球,所以他们演来惟妙惟肖,使观众如临现场,受到热烈欢迎。自从这段相声在电视播出后,球场秩序颇见好转。这引起了体委和体育馆的重视,后来每次球赛前都要先播这段相声。体育馆的同志说,听这段相声比大喇叭里广播的作用大得多。石富宽自己也没料到,生活中的一点爱好也能用在相声上。这使他进一步认识到,生活是艺术的源泉。

读报,看电视新闻几乎是每个人的习惯,石富宽也不例外。但他与众不同的是:专注于国际新闻,而且看了不忘。由于多年的积累,他的国际知识相当渊博。什么北约组织、华约组织、欧佩克等等,哪个国家在什么地理位置,人口多少,国家、政府首脑是谁,首都在什么地方,他都能如数家珍般地说得一清二楚。他对国际新闻如此专注,除了兴趣之外领域的交流增加了,这不可能不影响敏感的艺术――相声。同时,观众的文化水平不断提高,视野日益开阔,局限于市民生活的相声,即使艺术性再强,也总觉得与潮流不合拍。相声既要从微观出发,也要从宏观出发。何况学识的增长会直接影响一个演员的气质和台风。由于生活中有这些积累,在他配合侯耀文演出《糖醋活鱼》、《改戏》等腰三角形有“涉外”内容的相声时,显得惟妙惟肖,有声有色。

石富宽 - 亲密搭档

20多年来,侯耀文、石富宽成了中国铁路文工团的台柱子。无论是慰问演出,还是营业演出,接待单位总要问

一句:“有侯、石的相声没有?”在覆盖全国的万里猛跌线上,到处有他们的足迹。无论是灯火辉煌的铁路工人俱乐部,还是荒郊小站、深山工地,都留下过他们的欢歌妙语。可是铁路基层工作全是三班倒,日夜不停,要想使每个职工都能看上演出,确非易事。不看别人,还则罢了,如果看不上侯、石这对笑星,终觉遗憾。他们很理解铁路工人的心情,总是千方百计去满足职工们的要求。有一次,他们随团到我国北部边陲的铁路线上进行慰问演出。这里地处边疆,气候寒冷,很少有专业文艺团体到这里来,名演员更是难得一见。他们演遍了大小车站和工地,最后进入了密林深处的最后一个小站。这里的铁路工人对二位笑星早就翘首以待了。他们到达之后,来不及休息就登上了用枕木搭起的小舞台。在热烈的掌声中,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返场。谢幕之后,已是深夜了。他们在吃夜餐时获悉,今晚当班、跑车的工人没能看上演出。于是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到铁路公寓再演一场。在严冬的北国,清晨从热被窝里钻出来,确是一件苦事。对于习惯于晚上演出早晨睡懒觉的他们来说,更是苦不堪言。他俩在被窝里开玩笑说:“这会儿起床,比*毙一回都难受。”可是20分钟以后,他们依然精神抖擞地赶到了铁路公寓,一段接一段地表演了一个多小时。演出结束后,和工人们坐在一起聊天儿。一位师傅说:“有两位大车(指司机),因冬运大忙,加班加点,连这场加演也没赶上,这会儿正在车站上准备发车呢。”他们听到这里,二话没说,站起身来,一口气赶到车站。那两位司机正在等点发车,忽见他们二人真真赶来,真是喜出望外。两位司机握着他们的手说:“能看见你们就满意了,可不能专为我们两个人演出。何况再有10分钟就发车了。”“好,那就表演9分钟,留1分钟给你们登车。”说罢,二人在凛冽的寒风中,站在火车头前说了两个小段。发车铃响了,眼里闪着激动泪花的司机,登上了机车。望着远去的列车,他们的倍感欣慰。事后有人问石富宽累不累,他幽默地说:“这在电**里叫‘循环开演’。”

1988年春节前夕,铁道部决定举办《火车头之春》电视文艺晚会,目的是向全国旅客和全路职工致以节目问候。石富宽和侯耀文一起担任了6人相声的主角。这段相声说理性较强,而且大段台词都在石富宽担当的角色上。由于这段相声在晚会中的位置重要,所以各级**的审查也较严格。每审查一次,就要修改一次。而台词修改最多的是石富宽。刚刚背下来的台词,不到一、两天又变了。当演员的都知道,宁愿背一段新词,也不愿改旧词,因为改词最容易造成新旧混淆,在台上格外提心吊胆。石富宽真正做到了百改不厌,下午改的词,晚上试演时对答如流。台上台下无不叹服,送他美号“活电脑”。他听了之后,憨笑着说:“谁受罪谁知道,要不是默背了一下午,晚上不*词才怪。”经过一个月的紧张排练,节目总算拿下来了。而这一个月正是春节前演出繁忙的黄金时期,有的演员这一个月就捞几千,而一分钱没挣的石富宽却心安理得地说“我们是铁路文工团的演员,为铁路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一个演员要光想着钱,要就没有艺术了。”在晚会实况录像的最后一天,石富宽又经历了一次考验。晚会临时接到通知,因为这个节目涉及了一些社会敏感问题,上不上电视定不下来,演员们化装待命。侯耀文还有一个小品节目,他忙去了。剩下石富宽率领4名青年演员化好装,在后台角落里**待命。节目一个个演完了,最后宣布了晚会结束。待命一晚上的演员感到受了冷落,有个小伙子觉得面子不好看,发起牢骚来,而石富宽却心平气和地换下演出服,洗了脸,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们,演出是工作的需要,不演出也是工作的需要。”

石富宽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的好作风使**深受感动,在总结大会上着重表扬了他。

石富宽 - 大义率真 有的演员在未成名时,谦虚有礼,见了老同志,总是称呼“老师”,再亲昵一点儿,也有叫“叔”的。可是随着知名度的提高,称呼也就一变再变。由“老师”变成“老张、老李”再由“老张、老李”变成“张三、李四”,直呼其名,颐指气使。石富宽最看不惯这一套。他现在是名演员了,可是他对人仍然那么热情、谦逊、礼貌,即使见了传达室的老头,也要叫声:“×老师!”他这并非表面文章,因为他的朴实作风在生活中随处可见。有一次他去看望本团的一位老同志,那位同志家刚好在搬蜂窝煤。石富宽见此情景,抄起家伙立刻帮着干起来,主人怎么劝阻他也不听,一直到搬完。这时他两手煤黑,一脸热汗主人十分过意不去:“你现在是名演员、大忙人,来看我就很高兴,怎么好劳动你干活。”石富宽抹了一把汗说:“您说这话就远了。”这件事在邻居中传为佳话。

石富宽现在是一级演员、尖子演员、全国青联委员、中国曲协理事。头衔一大堆,但头脑一点儿不热,依然故我。他身上穿戴全是一般国货,吸的烟仍是几角钱一盒的普通烟。唯其如此,就更加令人起敬。不管地位如何变化,他在生活中仍是那么平易可亲,在艺术上仍是那么兢兢业业,恪守自己的信条:做一片碧绿的叶。

石富宽 - 获得荣誉

1984年表演的相声《糖醋活鱼》获全国相声比赛一等

石富宽 - 作品

曾与侯耀文合作的相声作品有:《学外语》《口吐莲花》《反正话》《侯大明白》《京九演义》《一封公开的情书》《财迷丈人》《糖醋活鱼》《洞房破迷信》《楼上楼下》等等。

石富宽 - 参考资料

happy.enorth..cn/.../04/24/003186030.shtml

.thefirst.cn/91/2007-06-25/9239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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