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青,(1958- )出生于云南昆明,198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绘画系,现任四川美术学院教授。曾在北京、上海、新加坡、英国伦敦、德国慕尼黑、德国奥格斯堡、美国西雅图等地举办个展。作品被中国美术馆等艺术机构收藏。艺评网合作艺术家
,主要参展1989 现代艺术大展(北京中国美术馆)
1990 法国现代艺术国际博览会(巴黎大皇宫美术馆):不与塞尚玩牌(加州亚太艺术博物馆)
1992 92年中国油画艺术展(北京民族文化宫,获优秀奖);广州油画双年展(广州中 央酒店,获优秀奖)
1993 89后中国新艺术展(香港艺术中心、雪梨现代艺术博物馆);中国经验展(成都 四川省美术馆)
1994 中国艺评家年度提名展(北京中国美术馆)
1995 皮肤的感受(法国安东尼艺术中心);来自中心之国(巴塞罗那莫尼卡美术馆)
1996 中国!(波恩现代艺术博物馆);首届学术邀请展(北京中国美术馆、香港会议中心);首届上海美术上年展(上海美术馆);分享梦幻(纽约牙买加艺术中心)
1997 引号(新加坡美术馆);红与灰(新加坡斯民艺苑,保藏艺术博会);两地之间(伦敦十月画廊);科龙国际艺术博览会(科龙路德维稀博物馆);刘炜?叶永青联展(北京**美术画廊)
1998 新中国艺术(蒙特利尔四方观象台画廊)
1999 1999中国艺术(旧金山LIMN画廊)
2000 世纪之门(成都现代艺术馆);20世纪中国油画大展(北京中国美术馆);…之 间…(昆明上河会馆);艺术在中国(伦敦亚洲当代 )
2001 中国艺术梦(伦敦红楼艺术中心);新形象(北京中国美术馆、四川美术馆、广 东美术馆)
2002 成都艺术双年展(成都现代艺术馆);中国当代艺术展(杜依斯堡博物馆);中 韩 当代艺术(汉城艺术中心);现实的背后(台北帝门艺术中心);广州艺术三年展(广东省美术馆);中国艺术三年展(广州艺博院)。
2003 开放的时代(中国美术馆);形而上-抽象艺术展(上海美术馆)。
2004 超越界线(上海泸申画廊);妄想的侧面-方力钓、岳敏君、叶永青画展(泸申画廊)
2005 板起面孔(北京现 在画廊);未 来考古学;中国艺术三年展(南京博物院)龙族之梦:中国当代艺术展(爱尔兰现代美术馆展)亚洲城市网:(汉城美术馆)、大河上下:(中国美术馆)、缘分的天空:(深圳美术馆)、第二届广州艺术三年展:(广东美术馆);翻手云覆手雨(北京TS1)。
2006 尺幅决定态度首届5x7u2019u2019照相双年展(平遥国际摄影节)、诗意现实:对江南的再解读(南京南视觉美术馆);虚虚实实(韩国HEYRI艺术基金会);装修OCT(何香凝美术馆OCT当代艺术中心);恒动:当代艺术对话(上海MoCA当代美术馆);
2007 从西南出发 当代艺术展(广东美术馆);从新具像到新绘画(唐人当代艺术中心)
参展记录 1989北京法国使馆文化处
1995
生活在历史中(德国奥格斯堡工作室):西雅图双鹤轩画廊
1999
慕尼黑凯琳萨克斯画廊:文人眼底的中国 (新加坡斯民苑)
1999
英国燃气工作室
2000
伦敦中国当代
2001
上海香格纳画廊旋宫50
2005
涂你个鸦,上海张江艺术馆
2006
单飞,蓝色空间画廊
2007
一只忧伤的鸟,首尔阿特赛帝画廊
2007
画个鸟!北京方音空间
2008
迷涂症―叶永青艺术之旅,香港艺术中心;
2008
画鸟:矛盾与现实 ,纽约中国广场;
2008
伤·心――叶永青个展,K·画廊 ,上海艺术博览会;
2009
叶永青 ,Gallery J.Chen,台北;
2009
画.涂-叶永青精品收藏展,寒舍空间,台北;
2009
象不象――叶永青个展,北京现 在画廊;
2010
时间的穿行者――叶永青黄桷坪二十年,坦克仓库.重庆当代艺术中心,重庆;
2011
非关鸟事---叶永青画展,形而上画廊,台北;
2011
断裂的流动 雅加达, 余德耀美术馆
2011
轻如鸿毛―叶永青个展,新加坡MOCA美术馆
2012
获“2012年度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同名展览巡回展览于:北京今日美术馆,北京;广东美术馆,广州;上海美术馆,上海
2011
成都双年展,成都
中国意志,当代艺术馆,北京
2010
改造历史:2000-2009的中国新艺术,国家会议中心,北京
中国当代艺术30年历程,民生美术馆,上海
2009
布拉格双年展,捷克布拉格
碰撞――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实验的30个案例,**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
2008
个案:艺术史中的艺术家, 北京圣之空间
中国艺术流派展, 巴塞尔
中国当代, 北京阿特塞帝画廊
沉积――新东方精神, 亚洲艺术中心
拍卖新闻硕大的身体、稀疏的羽毛、简单的线条、神态憨憨看似涂鸦之作的画,竟然能以25万元被拍走?2010年12月,《给大家欣赏一幅名画<鸟>售价25万人民币》的帖子惊现天涯论坛,引来网友口水无数,但仔细一看,该画作者竟然是著名当代艺术家叶永青。
虽然多数网友都在调侃,但艺术刊物《顶层》杂志在其官方微博上对这幅作品做出了“严肃”解读:“看似随意甚至幼稚可笑的线条,其实是由一个个极小的三角形墨块精致组合而成。叶永青想表达的就是对陈旧绘画方式的嘲讽,他如此精心费力画出的东西,看起来却如此简单潦草。”
对该作品拍出25万元,叶永青表示不清楚,简单描述后,叶永青对此的形容就是“天真一点,稚拙一点”的作品。
叶永青说:“艺术家运用专业的方法,甚至像老太太绣花一样地去创作,但画出来的作品却像是用两分钟就能完成,这种复杂与容易的反差,让作品体现一种荒唐感。”
对网友的质疑,叶永青并不担心:“画画不是要让别人明白,而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
公共收藏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广东省美术馆、深圳美术馆、东宇美术馆、上河美术馆、新加坡美术馆、美国古根汉博物馆、亚太艺术博物馆、德国恩波文化基金会、新加坡斯民艺苑、德国西门子公司、瑞士诺德公司、香港汇丰银行、美国比尔盖兹微软公司、英国三角艺术基金会、上海浦发银行、湖北美术文献中心、昆明商业银行科技分行、台湾中华文化推广会、随缘艺术基金会、帝门艺术基金会。**届艺术与设计大奖赛候选人
画中小脑袋、圆眼睛、胖肚子的“丑鸟”招来不少网友非议:“那鸟怀孕了么?实在欣赏不来。”“是在忽悠,还是嘲笑我们不懂艺术?”
相关评论记像候鸟一样的艺术家――叶永青
重庆
是一个驿站
“有这样一些人,当你在时,你已离开。”画家叶永青对记者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总是会在一段时间内以某个地方为出发点,不断地穿梭在各地。然后再换一个出发点,再出发……”叶永青说,他艺术人生的出发点,最初是从重庆开始的。
1978年,20岁的叶永青带着一身才气考入四川美院,来到重庆,和罗中立、张晓刚成为同学。当时,文革后思想开始解放,周围大多数的艺术家兴起了批判现实主义的风格,这种风格并且在叶永青毕业以后在全国引起轰动,形成气候。然而,周围的一切却让叶永青觉得与自己的思想是那么地格格不入,不同的思想让他难以产生共鸣。
于是,叶永青开始不断地跑回云南,跑回到自己生长、生活的地方,他带着像高更一样在原始质朴的文化里得到净化的理想,回到那块偏僻的土地。
重庆,这个时候更多的像是一个驿站,叶永青在后来差不多20年的时间里四处云游,过着一种旅行一样的生活,为此,美院的老师还给他起了一个外号――“侦察英雄”,因为他总是在回到重庆的时候带回来各种各样的信息。
云南
失败者的天堂
叶永青说,“云南是一个失败者的天堂。那是一个失败者去了会忘却自我的地方。”1997年,叶永青带着阑尾手术后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和对家的歉疚回到了云南。
但正如张爱玲小说中写到的,“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叶永青说,离开家乡多年,他竟然发现自己与家也产生了距离,此刻,艺术变成了一种相互安慰、相互折磨的东西。
直到一年以后他看到了一栋古老的房子,一个城市中的荒园,那破败的景象和满园荒草中那慵懒的气质一下子揪住了他、打动了他。这样,就有了上河会馆。这是一间餐厅,也是一间画廊。艺术,被叶永青放在了一个消费的环境里。
开业当天,叶永青作了一个《打开四面八方》的展示活动,意寓很明显:在昆明这样一个闭塞的城市里,打开窗口看世界。荒园中一栋全新的玻璃建筑和原来那古老的建筑,没有任何结合点而被生硬地放在一起,全国各知名艺术家在这一天空降云南。上河会馆,在这一天成了中国当代艺术家聚集的地点。
很快,上河会馆在昆明就成为了时髦、艺术、时尚的代名词。叶永青后来回忆说,当时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一到周末就开着车和夫人出去买凳子,因为会馆的凳子永远都不够,总有人在门外等着。
当然,上河会馆最重要的内核是那里有许多国内优秀艺术家的作品,不少后来成名的云南艺术家的**幅作品也是从那里卖出去的。
年底清算,卖出去的画的数量大出叶永青的意料,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在这么多的买主中,竟然没有一个是云南人!叶永青形容当时心中的感觉是,“我做了一块飞地,悬浮在昆明的上空。”
第二年,叶永青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陪不同的人吃饭聊天上。他陪商人、银行家吃饭,同时在一年之内作七八个艺术展览,于是,慢慢地,来光顾画廊的本地人多了起来。叶永青成了昆明出了名的“三陪”,因为他不是在陪朋友喝酒聊天,就是在陪朋友喝酒聊天的路上,他领着朋友们满昆明地寻那好吃好玩的。在云南人的眼中,他甚至成了云南的旅游形象大使。表面看,叶永青是餐厅老板,是画廊老板,其实他“只不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回家”。
创库
神话的诞生
在上河会馆变成了一个时尚去处之后,叶永青一转身,把它交给经理人去打理,自己却要另辟一个更大更自由的艺术现场。叶永青说,他很想做一个点火的人,看到一堆干柴,就想要去点燃它,然后在它燃得很旺的时候,选择离开,因为在后来的守的过程中常常会与最初的意愿发生偏离。
叶永青总是喜欢以独特的眼光看世界,他带着云南人天生的入世和一个艺术家适度的超拔去思考去行动,当然,他是以一个云南人特有的闲散方式,比如,喝酒聊天、陪人闲逛。
当唐志冈发现了昆明市西坝路101号昆明机模厂的那片旧厂房,把叶永青叫来看的时候,叶永青面对这个废旧的厂房有了一种冲动:“我们不做画廊,不做酒吧,就做一个非盈利的空间。让这个地方成为产生不同思想,孕育新思想的温床。 ”
于是,叶永青又开始不停地与人吃饭、聊天,让画家们来将这里租下来作为画室,让酒吧经营者、餐厅经营者来这里经营,让艺术与公众****。
上河创库被叶永青定位为“以手工和个体劳作为生存方式,以张扬个性为标志,以LOFT为基本样式的,以旧改新的生活区域”,所以除了画室外,也有摄影工作室、设计工作室、茶室、餐厅、酒吧等相继进来。叶永青最初把自己的地盘取名为“上河创库”,但还在建设中就被当地媒体当做了整个机模厂画家领地的称谓,于是他只好把它改名叫“上河车间”,
三年下来,创库又一次地成了昆明人的时髦去处,这里不仅成了昆明房租最高的地段之一,聚集着十几家艺术主题酒吧,更成为昆明和全国甚至全世界的艺术家交流的中心。瑞典政府把这儿的诺地卡酒吧建成了一个艺术交流窗口;由伦敦几所艺术学院成立的一项基金也每年推荐获奖的艺术家来这里做艺术交流;国内不少顶尖的艺术家在这儿建自己的工作室;有的艺术家干脆把这儿改造成一个味道十足的家……
叶永青说,现在的创库很平静,它已经细水长流地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这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当老百姓都懂了的时候,我也该走了。”这一次,叶永青把出发地放在了北京。
落脚处
便是新的出发地
叶永青很喜欢司汤达在《红与黑》里的一句话:“我永远都不能原谅那些一辈子都没有离开故乡的那些人。”他说,走出去,意味着看到更多的东西,学到更多的东西。
即使是在云南,在做上河会馆、创库的时候,叶永青也像“空中飞人”一样穿梭在不同的城市间,每一处地方对他来说不是意味着停留,而是再一次的出发。
他是美院的老师,但常常耍赖式地只来上几周的课。他可以今天在北京,明天就飞到伦敦去办展览,然后又飞到云南去会朋友。白天他是画展策展人、社会活动家,他甚至还和刘德华一起被评为了2005年时尚先生的候选人。然而一旦夜深人静时,他停留在哪里就在哪里画画。在重庆、云南、北京、伦敦,叶永青都有自己的工作室。他说,在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他回归成艺术的表达者,在灯下一点一点地画。
候鸟般的生活让画鸟二十多年的叶永青已经乐此不疲地画了一百多幅油画《鸟》。“我其实一直生活在别处,过着候鸟般的生活。” “不断重复画鸟对我有超乎寻常的意义,因为这是对我候鸟般生活的记录。”
叶永青与他的艺术
“什么叫艺术?今天我们这样聊天,没准有人也会当作是一种艺术,u2018行为艺术u2019。”对坐而谈,叶永青口若悬河,思维跳跃。朋友和知道他的人都习惯叫他“叶帅”,这个称谓显然更是成就和地位的象征:著名画家、策划人、名牌高校教授,还有“现代艺术的云南总舵主”。如今,虽然已经定居北京,但这位当代艺术大家还是每年好几次打着“飞的”回到故乡昆明:“这里有我许多的朋友,有我的父母,还有我的艺术之根。”
“在那萧瑟的青春岁月中,也有许多让人痴迷陶醉的时光,我不断地作画,那些速写和风景写生以及音乐照亮我的生活。”
――叶永青在一篇追忆青春年华的文章中这样写道。涂鸦的少年和口拙的老师
“我只是一个u2018点火人u2019,创库的氛围已经有了,已经做起来了。所以我就放放心心地交给了别人。”“叶帅”轻松地对我说。昆明下着雨,他想起了自己的生日:“我是1958年4月5号生的,清明呀,清明时节雨纷纷。”
父母是国家机关的干部,叶永青在昆明的童年生活,不善言辞,但很好动,每天最喜欢的“娱乐”,就是用一种黄土块当粉笔,在墙和地上画马和士兵。有人骂他*涂*画,他却屡教不改。
叶永青爱画画,但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老师,等终于遇到一位时,叶永青已17岁,老师帮他敲起退堂鼓:“这么大了才学画?晚了。”这个打击不小,无奈中,叶永青开始自己搜集各种速写和写生的方法,然后带上颜色、自制的画夹和速写本去户外度过了许多下午和傍晚。
1976年高中毕业,叶永青待业了,两年里,他做过建筑工、饲养员、炊事员、农场看守之类的临时工,还做过代课教师。他依然内向、害羞、口拙,后来,叶永青在初恋女友家读到的那本《世界美术全集》却让他幸福了很久,他**次知道了齐白石、黄宾虹等**的名字。
1978年,第二次参加高考的叶永青考进了著名的四川美术学院。当时叶永青的同学里面,有许多后来都成为了中国画坛上的大腕级人物,比如,一幅作品在香港拍出1800多万港币天价的云南画家张晓刚。
“里面有画廊,有酒吧,有可以提供给艺术家驻留的画室。我想把艺术家的生活方式推荐给公众。”
――时隔9年,叶永青依然清晰记得中国**家艺术家自营空间“上河会馆”在昆明开业当天的情景。画画的画家和卖画的老板
1982年,叶永青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留校任教,当时,他已经在国内艺术界崭露头角,画作经常在各种报刊上发表。
两年后,叶永青成家。 那几年,在同为川美教师的爱人甫立亚支持下,叶永青走四川阿坝、闯云南版纳、登雪域**,挥舞**洋溢的艺术之笔,创作了大量优秀的画作。1989年,已经多次获奖和参与展览的叶永青举办了自己的**场个人艺术展,地点是在北京的法国大使馆,由此,叶永青的名字开始渐渐为国际画坛所知。第二年开始,他的个人画展就如期在法国等欧洲国家闪亮登场,并多次受到欧美国家政府邀请,游历、讲学或进行艺术交流。
1998年,《亚洲艺术新闻》将叶永青列为20年来20位最具活力的中国前卫艺术家之一。就是这一年,中国**家艺术家自营空间“上河会馆”在昆明横空出世。开业当天,他搞了一个《打开四面八方》的展示活动,意寓很明显:在昆明这样一个闭塞的城市里,打开窗口看世界。或慕名,或受邀,全国诸多知名艺术家在这一天空降昆明。很快,“上河会馆”就成为了艺术、时髦和时尚的代名词。
“感觉是每周下午我都得去买凳子,因为总是不够坐。”“上河会馆”人气的火*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刚刚当上老板的叶永青,还很不习惯自己这个全新的角色。经常有人在大叫“老板老板”,他却站在那里**,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明白原来是在叫他呢。他就赶紧小跑过去,人家说:“老板,拿包餐巾纸来。”于是,他就恭恭敬敬把餐巾纸给客人递过去。
上河会馆基本上一个月就要举办一次画展,看的人总是很多,买的人也不少,后来成名的不少云南艺术家的**幅作品,都是从这里卖出去的。但让叶永青郁闷不已的是:买家竟全是外省和外国的朋友,没有一个是云南本地的。
叶永青不得不学着市侩一点:请本地商人、银行家吃饭,拉关系,搞推销。毕竟是名人效应,果然见效。他说:“现在那些画家的作品谁不升值?有的甚至升了几千倍,那些买画的老板可发了。要说嘛,这些人见了我给我磕个头都不为过。”
“云南是个失败者的天堂,要是累了、受伤了或者遭遇挫折了,都应该回来休憩休憩。”
――叶永青说,自己一看到昆明街头的**场景时,心立即就会绞痛起来,甚至还有种*惧的感觉,但他还是很愿意回到家乡来。简单的鸟和失败者的天堂
这段时间,一个名为“画个鸟”的大型画展在北京举行,画家本人却偷偷溜回了昆明。原来,国内最新锐的杂志《新周刊》和昆百大一起搞了个 “2007昆明生活家论坛之中国人理想的第二居所”,作为孙冕老朋友的叶永青,当然要专程来捧场。这也让我得以在昆明就采访到了常年在地球上空飞来飞去的这位传奇人物。
“创库和上河会馆都是我的u2018作品u2019。”和我坐在创库略显喧嚣的氛围中,他有意强调“作品”二字。
我们聊起了他在北京的画展。从2000年开始,叶永青开始刻意减少作品中的内容,他抽取了那些涂鸦作品中的局部和个别符号,决定从两个极端入手:杜尚的认定立场和图式的文人化。他将杜尚明确的观念和古人对“多少”或“繁简”的理解合二为一,他甚至从“有”与“无”的古人思想中去理解杜尚的合理性。结果,“鸟”变为“非鸟”。据说,这跟法国现代派艺术**杜尚的影响大有关系,是一种逻辑上的颠倒。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快的东西,实际上却是用非常慢的、复杂的方式创作的。
此次画展,就是这些“鸟”的集中展示。画展的名字很奇怪,画法则显得很简单。这不由招致了一些不理解,乃至批评的声音。“鸟,这个字在中国文字里还有多重含义,可以是否定,可以是骂人,甚至还可能是脏话。实际上,这是对绘画的一种嘲讽,但你也可以理解为什么都不是。”叶永青解释:这种心态在杜尚身上就能看到,后来,他就觉得艺术这个东西不用再玩了,可以去下棋,去做策划,或干其他任何事情。
前几年,叶永青带着妻子和女儿,把家安到了北京。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每年都要回家乡好几次的频繁程度。
“我的思想是飞跃式的,经常会有一种悬空的感觉,觉得自己无法实现安全着陆。我在国外跑的时候比较多,回来后老是感觉有时空上的错*,这种错*并不仅仅只是时空上的,更重要的是思想上和文化上的。”叶永青说,每当他行走在昆明的街头,看到一些**的场景时,脑子总不由浮现出西方国家那些历经几千年都还保留完好的那些古建筑,心立即就会绞痛起来,甚至还有种*惧的感觉。
如今,叶永青夫妻俩都在四川美术学院任教,常常往返于重庆、北京两地。他的妻子说,这些年来,叶永青变了很多,从原来的口拙内向、不善言辞,到如今的口若悬河、睿智敏思、滔滔不绝。
“鸟作”他有个展览,名字叫“画个鸟”。这个意思一方面说“画”的是“鸟”,不是画鸟。一方面在黑色幽默层面,“鸟”不是个“东西”。叶永青画的一只鸟卖出25万,这在他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在网上却引来争议,许多人说,那样的鸟,我也能画,凭什么你就能卖出25万?
那学年 那些回忆
“我请一个做生意破了产的老兄在这里吃面条,吃了一碗,这老兄不安地问我,我还能再添一碗吗?我说,别说两碗,三碗也没问题!”叶永青以很快的速度吃完了一碗面,又要了第二碗。
小饭馆在四川美院旁边马路边一条算不上小巷的狭窄旮旯里,墙上画了个“拆”字。老板是一个老头,在外面房檐下的锅灶上忙活。饭馆的地方太小,饭馆里放着四张小桌子,地上*七八糟地扔着一些擦过嘴的餐巾纸团子。“环境不好,面条不错。”叶永青擦擦吃得满头大汗的光头。在四川美院读书和教书的20年,他是这里的老主顾了。
从饭馆出来,拐进街边的一个望江茶馆,这是重庆所留不多的破旧的、四面透风的下里巴人茶馆了。茶馆里还有一处高台,叶永青指着那里说,他常常把这里当课堂,他给学生们“瞎编”了一门“讲评课”,不是他给学生讲,是每个学生领到题目自己找材料,演讲5分钟。“艺术是让我们觉得人生有趣的那一部分,不是把我们训练成某一种人。”
四川美院所在的重庆的这片城乡接合部就是黄桷坪。2011年1月3日晚上,四川美院院长罗中立举着抖索的纸,站在寒冷的夜幕下,宣布叶永青在黄桷坪20年的回顾展开幕。罗中立比叶永青高一年级,但大10岁,一辈子都在油画《父亲》的巨大成功笼罩下艰苦地寻求突破。
艺术是种子和植物 一直在成长
四川美院的官办艺术区,承担这样的非营利性展览颇不容易。《当代艺术家》杂志主编俞可成了这个系列展览的策展人,罗中立、张晓刚、方力钧等艺术家都已经在这里展出了,叶永青的展览持续到2月。接下来是王广义、周春芽等人的展览,看样子是把中国当代艺术功成名就的那一批拔尖人拉到偏僻的山城挨个“过堂”。
在俞可看来,比起方力钧背后有公司化支撑、一二百个集装箱的阵势,叶永青的文献式展览显得有点“轻”。叶永青个人出资三十多万布置展览和出版画册,还自己掏钱请一帮老朋友来,算是名副其实的“非营利性”。
“我喜欢轻的东西。”叶永青说他就是要“避重就轻”。他要躲避“纪念碑”、“塔”等等成功学的“建筑模式”的展览。“我不是告诉人家一个艺术家的艺术风格和技术这样的东西,而是想看看已经过时的历史还有哪些对今天发生影响,艺术不是建筑,艺术是种子和植物,一直在成长。”
叶永青说他很容易搞到商业赞助,但那样一来,他那些“被收藏、拍卖到海外和民间的什么地方的东西”,要租借和运输回来,“背后的运作是赤**的金钱”。他不满的是,今天的艺术变得和商业一样“唯利是图”,人们不相信艺术,只相信技术、方法和资本。
他相信能有不一样的展览。他和学生一起在黄桷坪尘封的仓库里,忙碌了两个月。这种清理的过程别人帮不上忙,一张破纸在别人眼里真的是破纸,是陈旧发霉的垃圾,但这些东西一激活,就变得“滚烫烫”的了。
三十多年前,选择当代艺术就是选择失败,他们在小小的角落里度过一种卑微的生活,想出趟国都不顺。只有那时的青年教师王林是他们的知音。叶永青和张晓刚住一个宿舍,每天比赛你画一张风景,我画两张风景。1987年有个日本留学生买走了他和张晓刚各自的一幅画的时候,每人得到200元,张晓刚说他就不至于身无分文地结婚了。
那时,他们在学院旁边“老地方”一起吃火锅,在无望中借助艺术的通道和外部世界发生关联,这次展览,当年彼此温暖也互相折磨的人,有一部分回到了黄桷坪,又一次聚会在那家火锅店通宵喝酒。
但一切都变了。疯狂的涂鸦在政府财政的支持下,涂满黄桷坪的每个临街楼面,四川美院周围的楼房都出租给希望通过艺术改变命运的年轻人,校园的各个角落拥挤着学生们的雕塑或绘画习作。在80后90后的人眼里,艺术是能挣钱的东西。他们学会跟经纪人打交道,每个人心里装着个小账本,计算着发财的时间表。政府也把艺术按照“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模式计算入地方发展的规划中。
当年青涩的叶永青和张晓刚,每天经指导员老师的批准,洗了手,到图书馆去看惟一的世界美术图集,每次临摹一张高更或莫奈。有一次,一位油画教授看到叶永青在临摹高更,严肃地问道:“为什么偏偏看高更?”他说他喜欢。教授说,“我看你思想有问题。”后来图书馆管理员把那个柜子加了锁,每天翻开一页,学生只能隔着玻璃看,哪些让看哪些不让看也有限制。
巧合的是,这次叶永青的展览中,摆了三个当年摆放世界美术图集的柜子,遗憾的是,那些木柜子被油漆成了白色。柜子里放了叶永青当年的艺术通信,“给远方的画友写信,其实是写给自己的,因为太孤独了,这些通信某种意义上说都是自言自语。”还有他写给妻子甫立亚的两地情书,也收集进来了,“跟别人追索通信太难,也不一定保存了,太费劲的事我就不干了。”还有他**次出国的政审材料,栗宪庭写给他的约稿信。
展览全部都是他留在黄桷坪画室里的东西,它们原封不动地待在那里。有原作,有草稿,也有其他时期的**品、图像和纪录短片。也有他1991年一个装置艺术的重现《寂寞的风》:一台放倒在一个枕头上的电风扇,不断地摇头吹拂上面绷住四角的一张蓝色纱布,灯光打在背景幕布上,像是蓝色海洋上寂寞起落的波浪。“在没有资本和市场的时候,产生了最优秀的当代艺术,今天有了吓人的市场价格,中国当代艺术站起来的同时,却像个单腿跳跃的巨人一样,眼界越来越狭窄,只能原地踏步。”叶永青说,“我觉得艺术家是今天惟一可以逞匹夫之勇的角色了。”
“1980年代的艺术以一场交易结束”
“艺术家其实是生活在时间之中。”叶永青借重返黄桷坪的这个机会,回望自己三十多年来的艺术之路,他自称“时间的穿行者”。
叶永青**阶段是“生活在远方”
1978年,叶永青背着铺盖卷从云南来到黄桷坪,从不同地方来到这里的还有张晓刚、周春芽等他的同学。1980年,叶永青、张晓刚和毛旭辉三人结伴走出山城,一路东行“朝圣”,漫游了武汉、上海、北京等地,拜访了袁运生、陈逸飞和开始往**跑的陈丹青。
他那时遵循“体验生活”的常法,用西双版纳少数民族题材来反叛当时主流的批判现实主义创作模式和**话语,1970年代末,云南成了集结着袁运生等****艺术家的大本营。
1985年,结了婚的叶永青一个人跑到北京住了一年,那一年,正是“八五新潮”发生的年份,他应接不暇地跑美术馆,看画展。叶永青住在栗宪庭家里,每天喝酒,讨论不休。1986年,作为对“八五新潮”的回应,他和一帮朋友结成“西南艺术家群体”,开始了“新具象”的实验。受西方艺术家关注现实的启发和借助西方艺术家给出的思考框架、方法,叶永青他们的眼光回到了周边的“现实”。
他把这段时期叫做“生活在周围”,他发现生活其实在黄桷坪,他的画中出现了周边化工厂的大烟囱,日夜飘散着灰尘,校园外的泥泞的马路,周边的茶馆里,挤满国有工矿企业下岗工人,嘉陵江码头和火车站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1989年2月5日,叶永青、张晓刚、毛旭辉等西南艺术家参加了中国现代艺术大展,栗宪庭、高名潞给他们每人一个单元,他们和方力钧、岳敏君、王广义、刘小东等人的作品都摆在中国美术馆的二楼展厅。那次大展以晓鲁的开*告终,叶永青他们的展品被人以低价收购,二十多年后,这些作品在宝丽拍卖行以天价拍出。“1980年代的艺术以一场交易结束。”叶永青感慨地说。
他把这之后的一段历程叫“生活在历史”,中国现代艺术大展之后,他回到历史,他发现历史是不重复的。他在一个春节,一个人关在宿舍里,疯狂地画“大招贴画”。有个老师请他吃饺子,在宿舍区挨个敲门,不知道他在哪里躲起来画画。他的招贴越画越大,最后达到20米长。招贴画上把宣传栏和广告栏合二为一,有领袖像,也有标语、广告。他真的把艺术当长矛一样向现实刺去。随后的日子里,他把大招贴做成丝绸,可以放在提包里,“像跑江湖一样,在国际展览上到处展示”,受到热情欢迎。他对此开始警惕。他发现,如果去掉边框,招贴画和现实竟是完全协调的,是生活的一张拷贝。“我逃跑了,不是我高明,是我会逃跑。”
走到当代艺术这只孔雀背后,看到了它的“**”
从1997年开始,叶永青在英国一家基金会的赞助下,每年去伦敦三个月。那是叶永青所说的“生活在别处”。“西方是我们的**个老师,在1980年代是从文本上学习西方,到了1990年代,西方成了我的环境,那些在国内一度以为的反叛性和前卫性在西方环境中荡然无存,这时候你重新回看传统,中国成了第二个老师,而真正的老师是日常的生活。”叶永青这样阐释他的艺术根脉。
在英国,叶永青和八十多个接受基金会支持的不同国家的“穷人艺术家”住在一条街上,艺术家就是一些领救济金的人,不同的艺术家,却画同样的画,他觉得这是可疑的事,艺术又变成混饭了。他就不断地往回跑。
惭愧的最贵艺术家
“我是那条街上卖得最贵的艺术家,但和他们比,我很惭愧。”他在伦敦和女房东住在一起,但两人又没有爱情,很别扭。“两个人撒的尿味道也不一样,文化冲突变得很具体,她又是有洁癖的素食者。”叶永青说。
那些素食者、同性恋者艺术家的挑剔目光表现在洁癖上,艺术眼光也是挑剔的。他们中有好的设计师、室内装修艺术家,有着极少主义风格,“他们有疯狂的想象力,语言准确、精致,有难度”。这吸引了叶永青。他那时像只候鸟,在重庆、昆明、大理、北京、伦敦飞来飞去,在欧洲的城市漫游。
他又重新开始涂鸦,用涂鸦来记日记,记他碎片式的生活,“就像今天的博客”。经常一秒钟可以涂完,像儿童*涂一样简单,但他用长时间把它描画到画布上。用的材料都是“业余”的,不事铺张,一个女人描眉的眉笔,一个墨水瓶,用水和丙烯填充。用最靠谱的技术**最不靠谱的图形、线条。“不用动脑子,像念经一样,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修行。”叶永青说。
1997年,一场普通的阑尾炎手术感染创口不愈,叶永青离开了黄桷坪,辞去四川美院的教职,回到故乡云南,“云南是失败者的天堂”,他把这段一直延续到今天的阶段叫“生活在现在”。
1999年,他开始在昆明搞中国艺术家**个自营空间“上河会馆”,2000年,受英国三角工作室支持,他在昆明搞了中国最早的艺术社区“创库”,比798早一年。
在昆明8年,他给朋友们办了很多事,举办展览,分文不收地帮艺术家卖画。最初,可怜的艺术家连个展示作品的地方都没有,最宽敞的地方是“床”。最早买走中国艺术品的都是纽约、伦敦、香港的游客,没有一个本地人。叶永青开始请昆明当地人吃饭,结交了各个阶层的人,政府**,银行家,地产老板,广告商,他劝他们买方力钧、岳敏君、张晓刚等人的作品,以证明“我做的事不是疯子做的”。他说他在西方那么多年,转到当代艺术这只孔雀的后面看了它的“**”,弄清了策展人、市场、基金会、艺术空间、美术馆、画廊、拍卖行的各个环节,他为此还写了本当代艺术的口袋书,但让台湾一个出版人给弄丢了。
这些年,中国当代艺术“市场”起来了,价格涨得吓人,“当年在我的苦劝下买了他们画的老板,今天见了我磕头都不亏的”,“谁又能料到未来呢?”如果弄来弄去变成一个画商,这不是他要干的事。
“生活在现在”并不容易。“有时受到过去的折磨,有时活在对明天的*惧中,惟独生活在今天是很奢侈的一件事。”
2005年,叶永青搬到北京去住。很多当年天南地北的画友,今天都从不同的地方集结到北京。
“在北京用不着我来输出了,我又变成一个吸收的人,我躲起来画自己想画的画。”
几千万人关注一只“鸟”
办完开幕式已经是夜半,叶永青请各地来的艺术家们去吃火锅。
席间有人说起网络上炒得火热的他的“鸟”画。
这个一度如鸟飞行的人,从云南开始,真的画起“鸟”来。他钟情于宋代诗书画一体的艺术,但那不是这个时代的趣味――雅俗共赏、夸张、华丽、华贵、艳俗、“钱”和炫的东西。“我喜欢没落、过时的东西,我可以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叶永青说。
在古代文人那里,鸟是优雅富贵的象征。但在叶永青笔下,都是些“丑鸟”。那些鸟,又笨又丑,有时是鸟的头,有时只有**,“调侃和**了那个传统的东西”。
“鸟不是鸟”,叶永青说这也符合中国传统,古代画讲究画山不是山,画水不是水,梅兰竹菊也都是一个人的品格和境界的写照。
他有个展览,名字叫“画个鸟”。这个意思一方面说“画”的是“鸟”,不是画鸟。一方面在黑色幽默层面,“鸟”不是个“东西”。
他还有个《象不像》展览,画一只大象,但不像大象,因为他画的大象是被吊起来的。“关于绘画u2018像不像u2019的问题,其实是像不像一段心情,一个感觉,像不像高兴或忧伤的情绪,不是像不像你的爷爷奶奶,美院二年级学生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但艺术家要用一生的时间向小孩子学习,怎么把心打开,把心声唤出来,这才是本质。”叶永青说。
“我用特别认真的方法对待那种本来不值得那么认真对待的对象的时候,就有了荒诞感,”叶永青说。“它帮你度过时间。”
他的那些鸟,让走了三十多年当代艺术长路的叶永青,和网络上的大众文化撞了个满怀。
网友说叶永青画的那些是“小孩子都会的东西”。他先在纸上随便画出图形,然后扫描到电脑里,再打到画布上,坐下来,像老太太绣花一样,一点点填好。“艺术不是为少数人所有,艺术家也不是跟技术训练有关的人群,它没有门槛,人人可参与,小孩画的线条有痛感,是人类最原始的东西,不认字也绘画,它无师自通。”他不满艺术越来越小众的现象,想打破艺术家的“身份”,让艺术和大众****。
“网友关注我的鸟,无非是因为这事和钱有关,钱是春*。”叶永青说,“一幅画25万,在我是太普通的事,没有想到引起轩然**,很多人想不通的是,当代艺术怎么来钱这么容易?这个没有门槛的东西,我也能画。”叶永青觉得几千万人关注一只“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三十多年来,当代艺术还是**次和大众****,不过不是在美术馆或其他艺术空间,而是在网络和微博上。
关于艺术与市场的关系,他觉得市场是公平的,无非是先后的问题。“我是个上房抽梯的人,你干那没谱的活,你马上要求市场现报是不合理的。”他说很多同行生活在*惧中,一会儿排行榜上有了,一会儿没有了。他不为此纠结。他安心的是,以最直接的胡润排行榜来说,它是把一个艺术家年度拍卖价格总和起来排名,连续四年来“我都在”,一直“在”的人,也不过十来个。有时排到二十多位,有时三十多四十多位。
作为这些年网络和社会对“鸟”画的争议的回应,3月5日,台湾形而上画廊为叶永青举办了个展《非关鸟事》,其中有“鸟”,也有他这两年在大理画的那些与“鸟”无关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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