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0日,在Mao live house(五棵松店),为庆祝幸福大街乐队成立18周年,主唱吴虹飞将携手侗族大歌歌队,以民间采风为基础,呈现一场摇滚、侗族大歌以及蒙古音乐相结合的穿越古今中外的精彩演出。
演艺经历 初识音乐吴虹飞在高中时读了很多的小说,其中有《约翰克利斯朵夫》,她受这个书影响很大,总觉得音乐是非常高尚的事。在16岁时,她觉得如果一个人可以唱自己写的歌,一定是很幸福的。于是她高考时想考艺术学院学作曲。班主任问她,(作曲)你会什么呢?她想了下,确实自己什么也不会,就报考了理工科大学。虽然功课也很重,但她还是参加了合唱团,军乐团。排练倒是从不缺席,在军乐队里吹黑管,第三声部,也觉得惘然。
初学吉他不知道哪天在老师宿舍的楼到里遇到一个弹吉他的人,他在弹罗大佑的歌,她觉得太好听了,一定拜他做师傅。有一次居然拣到了一把别人丢掉的垃圾吉他,她把弦装上,居然也可以弹。她在高中的时候一直梦想做一个吉他手,终于可以实现愿望了。学了些和声,第二个月就开始写歌。后来学校有校园原创歌手演出,她是唯一的女歌手。
吴虹飞还是觉得不好玩,又拜了一个吉他手做师傅。每几天就骑车出去看他弹琴,他们还去酒吧唱歌。很快她高中的师兄毕业了,他知道她喜欢吉他,就寄了800块钱给她买吉他。她买了一把韩国吉他,花了1600元,她估计那是学校最贵的吉他之一。
初试作曲吴虹飞听了几乎自己能够听到的所有和音乐有关的课程,包括视听练耳,作曲。实际上,她各方面都不突出。她甚至没有被作曲的老师录取,可是她一直等在外面。等老师出来买冰激凌的时候,她就主动地上去说,我希望能够被录取,虽然我节奏感不够好,但是我对旋律天生敏感。等等。结果她被录取了。在她那期的九个学生里面,老师经常会批评她,觉得她写的乐句不够完整,或者是有严重缺陷,甚至吉他弹得太*,和声题远不如她的同学做得快。
初组乐队到酒吧里干活,唱别人的歌,也总是不象歌星们唱的。她想或许是自己太笨了,于是她组建了自己的乐队,打算唱自己的歌。有天在酒吧里她认识了当时从新疆当时来北京闯荡的乐手。她把她用录音机录的磁带给他们听,里面大约有10几首歌,自己写的,于是大家开始排练。那是一个很猛的摇滚乐队,乐队人多了,而且都在她后面,她还拿着麦克风,一个劲往后躲,生怕别人用西红柿来砸她。她觉得音乐并不仅仅是靠**的。显然在表现过程中,技术的控制更为重要。但唱歌是有自由度:你要清楚自己的声音,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清楚自己是谁。也许一个人早年会有那么几个瞬间,在那几个瞬间里,他切实的接触到了自己,清晰的看到那个人是谁,但是以后你就很难再有那样的瞬间了。
初忆民谣吴虹飞在听了很多的流行歌,很多的摇滚乐,都从大学毕业了之后,再回去听侗族的芦笙,那些场面把她给震撼了,太好听了,那是有神性的。她发现音乐就在身边,一个人能够去接触某类音乐,都是因为造化使然。她这几年对一些民谣,民歌比较感兴趣。因为自己就是侗族人,懂得侗语,她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做侗族民歌。侗族大歌在中国民歌里有着相当特殊的风格,它往往会分声部演唱,并且有着“二度”和声,完全迥异于西方的和声概念。
1998年在清华大学蒙民伟楼举行个人作品演唱会,是清华大学**个举行个人作品演唱会的女生,也是迄今为止的女原创歌手。
2003年1月出版小说集《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
2004年3月出版文集《失恋日记》。(现代出版社)
2005年11月出版文集《木头公仔》(作家出版社),《人民文学》副主编,著名文学评论家李敬泽为之作序。
2005年11月出版文集《征婚启事》(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7年2月,采访集《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出版(世纪文景出版社),马晓春九段,白岩松作序。
2007年6月,应艺术家艾未未之邀,完成卡塞尔艺术节上观念艺术《童话》的采访录,完成了40万字的《童话――中国采访录》,事关感情,性,安全感,价值观,艺术观念,环保问题,能源问题,中国和世界的关系。
2008年4月,出版采访录《娱乐至死》(凤凰出版集团),为中国**本反思新闻媒体娱乐性的作品。
2009年2月,出版访谈录《名流》(新华出版社),22万字,《中国新闻周刊》,《南方人物周刊》,《看天下》三家著名杂志的主编,联袂推荐。
2008年,吴虹飞以摇滚主唱,作家,传媒人的多重身份,被《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为“跨界英雄”,入列的有金庸、李宁等人。
2009年5月,出版**本长篇小说《伊莲》,讲述1999年地下摇滚风起云涌,潜流下的一段爱情故事。由艺术家艾未未、编剧宁财神、评论家谢有顺联袂推荐。
2010年下半年,出版随笔《再不相爱就老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年,出版小说《嫁衣》,随笔《活得像个笑话》访谈录《听我讲话要小心》
2013年,被欧洲最大文学家柏林文学节**邀请参加文学节。
个人生活曾经梦想
作为一个非天才少女,她四岁识谱,五岁读毛**语录,十岁读《金瓶梅》,十一岁读盗版《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十五岁读《约翰.克利斯朵夫》、《静静的顿河》,演习出走的把戏,十六岁坠入爱河,通信长达六年,仍然学不会恋爱。作为天才和庸才的结合体,她曾经有无数平庸或者辉煌的梦想:
学前班,她梦想当一个舞蹈家,未果,因为她不会跳舞;
小学,她想当一名光荣的清洁工人,每天扫大树上落下的叶子,未果,因为母亲强烈反对;
初中,她想模仿一名著名女作家到处流浪,未果;因为没有零用钱可供流浪;
高中,她想设计永动机,未果,因为无法克服空气的摩擦;
大学,她想当一名科学家,未果,因为她的同学成绩都比她好;
社会,她想当一名背包客,流浪在巴塔哥尼亚,未果,因为她不会西班牙语。
她想当一名行吟诗人,未果,因为那时诗人很多,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朗读自己的作品。
她想当一名校园歌手,未果,因为她几乎没有在学校礼堂演出的机会,又不肯去草地上弹琴。
好不容易当上了摇滚乐队的主唱,却发现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遍布京城,俨然是时尚的幌子,先锋的头羊。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称自己是身份复杂的工科民女,曾为前酒吧歌手、没落诗人、节奏吉他手、打口带贩子、读书报记者、网站娱编、中文教师、以及艰深文学史研究者。奔走于大学讲堂、学生宿舍、破落民居中的排练室和酒吧嘈杂的演出场之间,从而安静的不再安静,神圣的不再神圣,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躁动的依然躁动。
每一位天才总要到长大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和梦想的艰难。关于自己,她一时心情复杂,语焉不详,她来自白垩纪的*龙时代,过于早慧,却又笨拙无比,混迹学院多年,仍然学不会知识阶层的逻辑,宛如朋克。她目光清澈,表情复杂。她声音尖利,面容模糊。
主要作品 社会评价2月28日,广东星外星发行吴虹飞和幸福大街第二张专辑《胭脂》。吴虹飞是继内地眼镜蛇乐队、罗琦之后的最具个人风格的女性摇滚歌手之一,吴虹飞早期的歌曲以风格锐利,歌词诗化,唱腔直指人心,具备强烈生命意识为特徵,而《胭脂》则是她的转型之作。与3月初,《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中国跨界英雄,意在表彰不同行业有杰出表现的人,吴虹飞以作家和摇滚歌手的身份,名列入选名单。同样入选的有李宁,金庸,海岩等人。这让人想起了诗人与歌手LeonardCohen。2007年3月29日晚的“星光现场”《胭脂》发布会,我们可以聆听到一个侗族女孩的摇滚之声,文学之路。
“幸福大街”(HappyAvenue)的女主唱吴虹飞可以算是中国最具传奇色彩的摇滚女歌手之一。她来自广西的侗族人聚居区,考上了清华大学,文理兼修,拿到了两个本科学位和一个硕士学位。拿过校园诗歌奖,却从来没有接受过音乐教育的她,却出人意料地成为了一名摇滚歌手。据《南方周末》曾经报道:吴虹飞之所以做了摇滚是因为爱上了一名摇滚乐手,她“决心成为一名和他一样的人”。除了音乐创作,她还作为一名风格突出的作家,出版了小说,随笔,访谈录等8本文集。
吴虹飞声线带着南方的湿气和温暖,如童声般清澈,给人一种既单纯又妖艳的感觉。而她在**张专辑的录音里,她在高音处,真声与假声切换自如,她并非学院派歌手,其演唱近乎天然,干净,少有修饰。她早期的唱法乖戾,任性,至少具有革命性的创新。美国某媒体曾经对她有过精确描述,“吴虹飞确实在用她的音乐创造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感性热忱,带着浓重文学色彩和音乐特质,这是我在其他中国的女性摇滚歌手里从未见过的。”著名的音乐评论家李皖听出了吴虹飞和前辈摇滚艺术家诗人如吉姆·莫里森,和P.J.Harvy,和帕蒂·史密斯之间的亲缘关系。他评论“幸福大街”的**张唱片说,“她用祭礼般的仪式把自己升到了接近天空的那个高度”。
她写的小说也是风格卓然,仿佛一个“尖叫的精灵”。评论家认为她是在“挥霍才华”,评论她的书是“一本奇怪的书,一本在我看来比任何其他书都更锐利、更精确地展示了这一代人的经验和灵魂之复杂性的书。”
2007年7月,吴虹飞与艺术家艾未未合作,在世界三大艺术节之一卡塞尔艺术节期间,为其观念艺术《童话》撰写记录当下中国人情感与经验的访谈录《童话》。而她出版的访谈录,得到了白岩松和马晓春九段的高度赞赏,并欣然作序。
《胭脂》大改幸福大街以往风格,这是一张非主流的民谣和摇滚结合的唱片。主要讲述“南方的爱情”,那些在记忆深处的有关青春的懵懂、羞怯,热烈和伤感。旋律舒缓,优美,像是80年代的某种风格,仿佛旧时光重来。张爱玲的句子就被她有意无意地轻声唱了出来: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歌唱了我们青春期共有过的对时间的敬畏:害怕失去,害怕一去不回头。这张唱片和过往的传统唱片有所不同,作为作家的吴虹飞的文字才华在这里也有所体现――唱片里附带了一本她书写个人生活,感情和音乐的小册子,以及她的好朋友,画家RORO古怪精灵的小画册。文字,音乐和绘画结合,相得益彰。
加缪说,诞生到一个荒谬的世界上来的人唯一真正的职责是活下去,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反抗、自己的自由。一个人不能永无尽止地忍受寒冷。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吴虹飞至少代表了一部分勇敢的人,以理想主义的情怀,直面平庸、琐碎的生活。她是一个诚实的歌手和作家,以无可**的风格,歌颂了这个时代的孤独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