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艳秋简介简历(个人资料介绍)

新艳秋(1910―2008),原名王玉华,京剧旦角,著名程派传人。民国时被推为“四大坤旦”之一、“坤伶**”。 早年学习梆子,后改学京剧,先后拜荣蝶仙、梅兰芳、王瑶卿为师。因酷爱程戏而专攻程派,属程砚秋私淑**。一生命运坎坷,由于**原因曾两次入狱。1949年后,新艳秋先后在江苏省京剧团、江苏省戏曲学校从事演出和教学。八九十年代以古稀高龄登台演出,轰动海内外梨园界。

,人物概述

  新艳秋,京剧旦角,著名程派传人,祖籍北京,出生于1910年(有资料记为1911年),卒于2008年9月2日,享年98(99)岁。

  提起程派,新艳秋的名字是不容忽视的,尽管由于种种原因她始终无缘立雪程门。

艺术经历

  她原名王玉华,受喜爱京剧的父亲王海山影响,9岁便开始以“月明珠”的艺名学习梆子,11岁拜师钱则诚改学皮黄,15岁登台以“玉兰芳”(有资料记载为王兰芳)的艺名借台演戏,同时拜荣蝶仙为师。1928年,她得一代宗师杨小楼提携合演《霸王别姬》。之后,因酷爱程砚秋的艺术遂在1930年前后改艺名新艳秋而专攻程派戏。后再拜王瑶卿、梅兰芳为师。1949年后,新艳秋先后在江苏省京剧团、江苏省戏曲学校从事演出和教学。

艺名由来

新艳秋15岁在开明戏院借台唱戏时,起名“玉兰芳”。当时的童伶都喜欢借大牌明星的名字为艺名,如“小桂芬”、“金桂芬”、“金奎官”等。“玉兰芳”正是借用的梅兰芳先生的名字。后来被称为“梅党”的重要人物齐如山先生去看了戏,看完后对人说:“这孩子像程老四嘛!怎么叫玉兰芳呢?”过几天,齐先生就托人约她去家里,并且为她改了艺名叫“新艳秋”。 当时程艳秋先生的艺名就是这个“艳”丽的艳。“新”与“程”相对,取这个名字,无非也是当时的一种时髦,与流行的“盖叫天”、“赛月楼”之类一样,是当时梨园界的一种风俗,并不像后来有人附会的那样,有跟程艳秋“打对台”的意思。

艺术人生

  雪艳琴、章遏云、新艳秋和杜丽云四人合称为四大坤旦,新艳秋被推为坤伶**。

  新艳秋与程砚秋本是同时代人,几无年龄差异,因此也就看到了程派艺术从萌发到成熟的全过程,并尽毕生精力继承和钻研,因其受益于程砚秋的恩师王瑶卿和梅兰芳,故对程派艺术的精髓了解得深刻而透彻,在实践中的掌握和运用也严守规范。她的嗓音与程砚秋酷似,无坤伶学程之斧凿痕迹,不但立音松弛,脑后音壮实,胸腔共鸣也极好。不夸张地说,她的天赋条件比之程砚秋本人并不逊色。听她的演唱,既能体悟到程腔的寓刚于柔、幽咽婉转,又别具清香雅丽、情意蕴蓄之风韵。

代表剧目

  在程派传人中,新艳秋的擅演剧目和独创剧目之多也是少有的。她经常演出的传统戏有:《青霜剑》、《六月雪》、《鸳鸯冢》、《赚文娟》、《碧玉簪》、《红拂传》、《朱痕记》、《贺后骂殿》等。她所创编的新戏有:二本《红拂传》、《琵琶行》、《荆十三娘》、《娄妃》、《玉京道人》、《霸王遇虞姬》、《涪江缘》等。

程门纠葛

新艳秋是最早学程砚秋先生唱腔的人,她只比程先生小六岁。新艳秋是苦出身,她二姐是艺名珍珠钻的河北梆子演员,师事钱则诚。新艳秋原名王玉华,她十四、五岁迷上了程派唱腔,她的拉胡琴的哥哥王子祥也是程迷,她们兄妹俩经常躲在程砚秋(时名程艳秋)唱戏的北京华乐园角落里"偷戏",新艳秋伦的是程派的唱腔与身段,水袖;她哥哥偷的是程派的胡琴特点和强记谱子,日子久了,上天不负有心人,新艳秋学了许多程派戏,她哥哥也会拉程腔的胡琴了。

出于家境苦寒,由钱则诚借钱送礼,在开明戏院借台唱开锣戏,起名“玉兰芳”。贴出的海报每天都是程派戏,或全出,或片断,居然满有韵味,程腔十足。这个消息传到了一位大行家的耳朵里,这位行家就是大名熠熠的齐如山,他与梅兰芳、程砚秋两家都有深交,他亲自去开明看了新艳秋的程派《贺后骂殿》,大为惊奇,认为是可造之材。

齐特邀新艳秋到他家里,对她说:"我介绍你拜程砚秋为师,实授实学,你的前程是远大的。"并建议她改名新艳秋。齐如山应该说是新艳秋的"伯乐",她听了齐的话自然是喜不自胜。她从小迷的是程派,现在程派的创始人将有可能做她老师了。岂料好事多磨,齐如山的倡议,没有得到程砚秋的同意,这真的成了新艳秋的一场大梦!原来程砚秋其时还很年轻,外面早有他收女徒弟的流言蜚语,他怕人言可畏,又怕当时报界手握刀笔的人,所以他已发誓不收女徒。齐如山也改变不了他的誓言,拜师之事只好作罢。

拜师程砚秋不成后,齐如山先生又把新艳秋引见给梅兰芳**。当时梅兰芳的名声已经很响亮了,新艳秋三次登门,用真诚打动了梅兰芳,梅兰芳感动之余,热情地接待了这个年轻人,新艳秋终于成了梅****位女**。梅非常欣赏这位有心胸和奋发有为的女青年,他手把手地教了她不少梅派戏,包括《霸王别姬》。

但是新艳秋痴迷的仍是程派。程砚秋既然不肯收她,不能得到直接的传授,她就一方面自己苦练,一方面绕着弯向程先生的师友们求教。同时还向程先生的老师王瑶卿老夫子问艺,并且正式拜了师。程派艺术的形成,王老先生很花费了一番心*,对程派的戏、腔、表演,王老先生很精通。他见新艳秋苦心学程,就热情指点。新艳秋从王先生那里陆续学了全本《缇索救父》、《贺后骂殿》、《玉堂春》、《六月雪》、《碧玉簪》、《青霜剑》、《鸳鸯冢》、《貂蝉》、《红拂传》等。这些戏,有的是新学,有的是原来会的,又重新回炉。

1930年前后,新艳秋觉得时机成熟,便打出“程派”的旗号,开始唱程派戏。她自称这是“不尊敬程先生u2018,但她顾不上这些,为什么?用她原话来说是:“为了舞台上站住脚,能红!”后来她也承认:“我为了唱戏成名,对不起程先生。”

有心计的她不仅红了,还和程砚秋叫板又较劲。一是忽出奇兵,策动了“鸣和社倒戈”**。简单说,就是用重金把程砚秋“鸣和社”戏班里的小生演员买通,连人带程派剧本都弄了过来。要知道戏曲舞台必须有生旦相配,故程砚秋怒不可遏。二是趁1932年程砚秋赴欧考察之际,她大唱特唱。三是把与程砚秋同台合作的人,拉到自己的班社中,陪着她唱。效果当然是立竿见影的,一下子就红得发紫。

1933年程砚秋回国时,新艳秋因与时南京政府**曾仲鸣交好,已由北京移师上海,两人总算*离“接触”。程砚秋重整旗鼓组成名为秋声社的新剧团,恢复自己的演艺事业。但冤家总会再聚首,程砚秋在南京演出时候,曾仲鸣为了自己方便,怂恿新艳秋移帜秦淮河畔,去跟程砚秋打对台。新艳秋将在南京大戏院登台消息一见报,程砚秋的声光顿时灭了一大截。及至登了台,程砚秋贴文姬归汉,她也文姬归汉;程砚秋贴红拂,她也红拂,如影随形。

如此种种使得程砚秋大为恼火,所以在王瑶卿先生家中,程先生和新艳秋有过几次见面机会,但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对此,新艳秋也一直愧疚在心。

1954年,新艳秋和程先生相遇上海,没想到程先生尽弃前嫌,并约她次日到自己下榻的国际饭店,说要教她中期名作,将程派艺术传给她。新艳秋激动得热泪盈眶,可因有演出任务她需次日离开上海。而此命运安排却是诀别。四年后程先生英年早逝,新艳秋再无重见机缘,失去了这最后而又难得的学习机会,抱憾终身。许多私淑程派的坤伶,即使不能如愿拜师,却也不同程度地得过程先生的当面指教,而新艳秋却始终没能,想想真得令人心酸。

1983年程先生逝世25周年的那场纪念演出,73岁高龄新艳秋专程从南京赶来,和其他二代程派**合演《锁麟囊》,并单独上演一场大轴戏。这一次有了和程门传人一道登台的机会,同享表达对先生怀念的权利,并得以拜见程夫人。所有人都理解,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也是程派传人,为谢程家之恩吧!当年学程**人,欲立程门却不得遂愿。程夫人一句“你就是我们程门**”,新艳秋由此潸然泪下。古稀高龄的新艳秋毕恭毕敬地向程夫人执**礼,闻者无不感慨万千。多少年来如影随行,一丝不苟地**程先生舞台上的一颦、一笑、一字、一腔,如今才有了名分。

晚年自述

我从二十年代中期就开始学习程派艺术,那时我十五岁,算来也有五十多年。学习程派的演员,也许我算是头一个。我是学河北梆子出身,九岁学戏,珍珠钻是我姐姐,我哥哥王子祥是拉胡琴的。在一九二五年左右,我和哥哥一起迷上了程派艺术。

那时程砚秋先生常在北京华乐园演唱《红拂传》、《金锁记》、《青霜剑》等。罗瘿公先生为他编写的名剧已陆续演出,程派的独特风格已开始形成。程先生当时不过二十出头,人还瘦,扮相、做功、唱腔,无一不美;无论老戏、新戏都演得深刻动人,而且每次演出都有变化,艺术上正在突飞猛进地发展。程派艺术有如一块巨大的磁石,紧紧地吸住了我这个河北梆子演员,暗暗立志:我要学程派,不唱梆子唱京剧。好在那时“梆子皮黄两下锅”的余风仍在,我也是两门抱,会唱点京剧。

那时可不象现在学戏这么容易,现在的老师唯*学生不学,恨不得把自己所有一古脑儿掏给学生。我学程派完全靠“偷”。程砚秋先生每有演出,我和我哥哥必去“偷”戏。我们躲在华乐园楼上的角落里,哥哥专记胡琴、唱腔的工尺谱,我强学全出戏的唱、念、身段。戏散人静后,我和哥哥步行回家,一路上研究刚才看戏所得,说着说着我们两人在路上就比画起来,哥哥哼着胡琴伴奏,我就边唱边舞,走起身段来。回到家里,多困也不敢睡觉,接着练,没有镜子就在月亮下走身段,看自己的影子,找毛病,非把当天所学的弄出个结果,熟记在心里不行。有时一弄就弄到天亮。

“偷”戏在旧社会是犯忌的,为了怕被人认出来把我赶出戏院,我只好化装成男孩子去剧场“偷”。这样“偷”了几年,居然让我把程砚秋先生当时演出的早期程派代表剧目都“偷”到了手。我不能光学不演,那就没有饭吃了。我成班唱戏,艺名叫王兰芳,唱功、表演我尽力学程。有一位在梅兰芳先生身边合作的前辈齐如山先生看了我的戏,很惊异地说:“这孩子的唱法很像程老四!”就推荐我拜程砚秋为师。程先生以自己年轻,艺术上还不成熟为理由婉言谢绝了。之后,经这位前辈介绍,我拜了梅兰芳先生为师,梅先生给我说了《红线盗盒》、《霸王别姬》等梅派代表作。

可是我对程派艺术仍是迷恋极深,爱不释手,他的表演艺术太美了。旧社会拜师不易,程先生既然不肯收我,不能得到直接的传授,那我就一方面自己苦练,一方面绕着弯向程先生的师友们求教。程派艺术有两大特点,一是唱腔精湛,字音发出又收回,似断实未断,内涵的东西非常丰富,浑然一体。程腔非常讲究字,字头、字腹、字尾交待非常清楚。另一是表演精美,演谁是谁。程先生的身段,台步非常美,他不是按着老派青衣捂着肚子较为呆板地唱,他的出场,台步,好像荷花摇摆,幽雅大方。表演上极富内心感情。像《青霜剑》中《洞房》一场,申雪贞对仇人方世一,内心**到了极点,伺机刺*,但这种内心活动既不能让方世一察觉,又要交待给观众。程先生面对方世一时,脸上含笑,温柔腼腆;转过头来,满面**,目光喷火。这种“两面脸”的表演非常动人。至于程派水袖,优美丰富,极有内心感情,更为世著称了。

我就从学腔、学表演入手,仔细体会程派艺术的精髓。我的嗓子不错,按程腔唱、旋律、板眼全对,就是“味儿”差。为什么我唱不出程派的“味儿”?就苦心琢磨。我除了去剧场“偷”外,还把当时程先生所有的唱片,搜集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听,慢慢地体会出,程腔是气托腔、气托音、音带气的唱法,发声完全靠的是丹田气。他的立音,“啊”音与一般人不同,他有自己独特的发声方法和位置,也就是脑后音。脑后音又怎么发声,位置在哪儿?我不清楚,也没人指点,只对着唱片一遍一遍地听,跟着低声哼唱,一点一点唱。唱不对,找错了,再重听重来。唱片不知被我磨坏了多少张,试找了不知多少遍,程派的以气托音和脑后音发声方法,终于让我逐渐摸索到了。发声方法和位置找对了。哪个字音比较好办,唱出来就有味儿有深度了,再在技巧、感情上找,就能逐步掌握把音提上来再发出去、发出去再收回、圆柔一体的程腔唱法。

身段动作,我是看戏时学,回来再苦练。程先生的水袖从不露手,裙子象一片铺开的荷叶,裙子长,不露脚,走圆场时裙子飞飘起来,轻盈端庄,美极了。他的水袖正、反、翻、抖、收都美而有感情。云手是双的,水袖也是双的。如《窦娥冤》中“辞别了众高邻……”的边唱边舞,水袖全是双的,双袖分别甩出去,再收回托肘,是从太极拳肘底锤变化出来的。记得我刚看程先生演出时,水袖还没有这么丰富,过了一两年就大不同了,发展了很多优美的新动作。他的水袖有感情,会说话,我非学会不可。我在家里每天双手绑上毛巾练,一边练,一边回忆程先生的演法,不仅学其形,还要找程派水袖的“范儿”和表达感情的内容,一练就是几百遍,终于也被我逐渐掌握了。

同时我还向程先生的老师王瑶卿老夫子问艺,并且正式拜了师。程派艺术的形成,王老先生很花费了一番心*,对程派的戏、腔、表演,王老先生很精通。他见我苦心学程,就热情指点,给我说戏,纠正我的毛病,把我偷学到的程派戏,一出一出地加工。程先生早年的艺术伙伴郭仲衡、侯喜瑞、赵桐珊和琴师胡铁芬,也给了我不少帮助。这种绕着弯的学习,使我获益非浅。

我决心继承程派艺术,就改名为新艳秋(程先生原名程艳秋),打出了程派的旗号,那时大约1930年前后,程先生的学生陈丽芳当时还没唱戏。我这个艺名,对程先生可是不大尊重。记得一次春节,我去给梅先生拜年,梅先生开玩笑说:“新老板来了,怎么旧老板还没来?”

1932年,程先生出国去欧洲考察,一年没唱戏。我乘机大唱特唱,并且把程先生同台合作的郭仲衡、侯喜瑞等拉到我的班社中,陪着我唱。一下我就红得发紫。由于程先生不在国内,很多程派艺术爱好者从我身上得到程派艺术欣赏的满足。程先生早期的名作象《红拂传》、《青霜剑》、《鸳鸯冢》、《梅妃》、《碧玉簪》、《金锁记》、《朱痕记》、《骂殿》等我都唱了;《文姬归汉》我学会了但没有演出,此外我还排了新戏《娄妃》等,也按程派路子唱。

程先生知道我在学他。1933年他回国后,一次悄悄来看我的《红拂传》。消息传到后台,我十分紧张。郭仲衡、侯喜瑞先生,都劝我别害怕,大胆唱。那天台上没出错。到“进酒”一场,郭仲衡先生在台上对我悄悄一呶嘴,告诉我台下坐在前排池座边上戴墨镜的就是程先生。事后,听说程先生认为我唱得不错,笑眯眯的,我这才放了心。我唱“红”了,却伤害了程先生,因为我挖了程先生班社的班底,给程先生制造了困难,他回国后,不得不另起炉灶,重组“鸣和社”。这是我对不起程先生。所以1949年前,在王瑶卿先生家中,我和程先生有过几次见面机会,但是从来没说过话,为此我一直感到内疚。

三十年代中期,我结了婚不唱戏了。抗日战争胜利后,我才重返舞台。1954年我和杜丽云从外地回南京路过上海,程先生当时正在上海演出,我们去看了戏,散戏后杜丽云陪我去后台看望程先生。走进后台时,我心有些跳。二十多年前,我和程先生之间有过隔阂,从没说过话,今天会不会还不理我呀?程先生见我来了,很高兴,站起身来握着我的手,问长问短。知道我还在台上唱戏,程先生亲切地问我“《荒山泪》、《春闺梦》你会不会?《锁麟囊》你会唱吗?”我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偷着学的。”程先生笑了,说:“我住在国际饭店X楼X号,你来玩,随时可以来找我。你要来啊!”我听了这番话,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明白程先生这番话的意思,他心胸宽阔,不仅尽释前嫌,原谅了我当年的过失,而且知道我的艺术底细;对他早年的戏学得多,中期名作可能不熟悉,他要给我说戏,把程派艺术传给我。这怎么不让我感动呢!可惜的是:我因任务在身,第二天就要离开上海,从此就再也没见到程砚秋先生,失去了这最后而又难得的学习机会,这是我终生的憾事。

现在我已经71岁了。1956年后我因中气不足,只好终止了舞台演出,从此专门从事教学工作。我虽然不是程砚秋先生的及门**,但五十多年来我一直从事程派艺术,也可以说是程砚秋老师的一个旁听的学生。我要把从程砚秋老师那里学到的东西,全部传给下一代,为程派艺术的继承发展,尽我自己的力量。

各界评价

这孩子的唱法很像程老四! ――齐如山

与雪艳琴、章遏云、杜丽云合称“四大坤旦”、”坤伶**“ ――19世纪三十年代社会称誉

程派的**各有各的优点,但是,他们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没有拜师的新艳秋。 ――程砚秋夫人果素瑛

“程派艺术桂冠上的明珠”――梨园届称誉

我看新老的戏,每次都能达到醉心的境界,一举手一投足,一腔一韵,都有很强烈的艺术底蕴和张力。最难得是,她身上具有大艺术家才有的一股“静气”,虽然身材瘦小,声音细婉,但却观之不由人不屏气凝神、如赏美玉。 ――票友裘迷

那举手投足,那一凝目,那娇嗔,那期盼,无不渗透着一种深厚的文化底蕴,给人一种美的享受,那凄凉之美,那矜持之美,那幽思之美,是在其他演员身上很难见到的。 ――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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