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汝霖简介简历(个人资料介绍)

曹汝霖(1877―1966),民国初年高级**,新交通系首领。1877年生于上海。幼年入私塾,后去汉阳铁路学堂读书。早年留学日本。五四运动时期,被指为卖国贼,住宅惨遭烧毁。抗日战争时期,曹汝霖坚持不与日本人合作,拒绝担任伪政府总理大臣一职,后被挂上伪华北临时政府最高顾问、华北政务委员会咨询委员等虚衔,但实际上未给日本人出力,保持了晚节。,大事年表

1900年赴日本留学,支持君主立宪,反对孙中山共和革命。

1904年归国,任职商部商务司。后被调入外务部。

1904年8月任外交部次长。

1911年春任清政府外务部副大臣。

1913年被袁世凯指派为**届参议院议员。

1913年8月任袁世凯政府外交次长。

1915年1月参与同日本公使谈判“二十一条”。

1916年4月任交通总长,后兼署外交总长,并任交通银行总理。

1917年1月通过西原龟三向日本兴业等银行借款500万日元。

1917年7月任段祺瑞内阁交通总长。次年3月兼任财政总长,又向日本大宗借款,充作军饷。

1918年秋,不惜丧失山东铁路**,向日本再次借款。他依仗在交通、财政方面所据要职,成为新交通系的首领。

1919年初任钱能训内阁交通总长。五四运动中,北京学生包围并冲入曹宅,放火焚毁其房屋。6月10日北京政府被迫下令罢免他的职务。

此后转入实业界,仍任交通银行总经理,中国通商银行总经理,天河煤矿公司总经理,中国实业银行总经理,井陉、正丰煤矿公司董事长。

1927年任张作霖军政府财政委员会委员长。

1936年7月,任冀察政务委员会委员。

1942年3月,任 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咨询委员,新民印刷公司董事长。

1949年去台湾,1950年赴日本。

1957年迁居美国。

1966年8月4日逝世于美国底特律,终年89岁。

人物评价

抗战军兴,曹汝霖曾公开表示要以“晚节挽回前誉之失”,发誓不在日伪**任职,决不在自己被国人唾弃的历史上再加上卖国罪孽。据说,日寇占领军在筹组华北伪**时,一度曾把曹氏看做是总理大臣的理想人选。但曹氏始终不为所动。后来,汉奸王克敏为拉拢他,给他挂上“最高顾问”虚衔,王揖唐出任伪华北政委会“委员长”时,又把曹挂上一个“咨询委员”的空衔;但曹汝霖从不到职视事,也从不参与汉奸卖国活动。北平沦陷前后,日本人特别注意拉拢北洋时期的**显宦,如段祺瑞、吴佩孚、袁世凯之子袁克定、靳云鹏等,但这些人都拒绝了。特别是吴佩孚,还因此被日本特务*死。靳云鹏的例子与曹汝霖相似,靳是北洋时期国务总理,日寇多次拉拢,靳不为所动。后来,华北伪**也给他挂上了“顾问”空衔,但靳也从不到职。据说,日寇特务机关长喜多非常气愤,曹汝霖怕于己不利,才接受了新民印书馆董事长、“中日恳谈会”会长等职,但并无实权。

在日伪时期,曹也利用与日本人的关系,办过一些对老百姓有利的事情。如前文提到曹在天津读书的小儿子曹朴(字君实),后去日本留学,归国后曾任张学良的副官。“九·一八”后随张学良至北平,后任天津市警察分局局长。“七·七”后,日寇袭津,在新车站用机*扫射难民,曹朴转请父亲阻止日寇*行,曹即出面给日军打电话说:“新车站住的都是难民,不是**,并无敌对行动,为何要开*射击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日寇这才停止扫射,后由曹朴联系商会,在河北公园设收容所、粥厂,将难民陆续送走。以今天的审查眼光来看,曹汝霖在沦陷期间,或多或少尽量减少日伪对老百姓的残害,这*怕也是应该是予以肯定的。

五四运动后的曹汝霖

五四运动前,曹汝霖曾集交通总长、财政总长、交通银行总理等数职于一身,是北洋政府权重一时的政客。1919年的巴黎和会上,由于部分列强与日本事前签署了密约,协约国公然将战败国德国在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激起中国人民的强烈不满,从而引发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五四运动。当时,交通总长曹汝霖因负责把部分权益让予日本,与货币局总裁陆宗舆及驻日公使章宗祥并称为“三大卖国贼”。五四运动中一句著名口号即是“外争国权,内惩国贼”。“五四”当天,学生**到赵家楼曹宅,曹汝霖躲了起来。学生误把当时在曹宅的章宗祥当成曹汝霖,痛打章氏一顿,并放火烧了曹宅,此即火烧赵家楼**。后来,一些学生被抓,**演变成大规模的**、**及罢市。6月10日,曹、陆、章三人被免职。

“五四”过后,曹汝霖先在医院躲了几天,后搬到北海团城(当时由京绥铁路局看管)暂住。曹在这里足不出户,每天以写字打发时光,还改了个名字叫“觉厂”,有点闭门思过的意思。

五四运动时,曹汝霖不过42岁。此后他没再任过要职,似乎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企图,而是热衷于慈善活动。每年冬天,曹家都向拉洋车的车夫施舍100套棉衣。施舍的方式也比较特别,每次由家里当差的抱着几套棉衣出门,看见街上有衣不蔽体的车夫,便雇他的车,拉到僻静的小胡同,叫车停下来,施舍给车夫一套,然后再去物色下一个对象。据说这个办法可以避免棉衣被人冒领。曹家还经常向人施舍棺木。

上世纪20年代,由曹汝霖发起,共有20多人出资,在阜城门内白塔寺沟沿建了一所医院,取名**医院。医院落成并买进所需医疗器材后,尚余20万元,存在由曹汝霖代管的新亨银行。**医院属于慈善性质,用这20万元支撑医院的开支,穷人来看病,一概不收医疗费。后来新亨银行倒闭,医院所剩的几万元,改存汇业银行。汇业银行歇业后,又改存中南银行。曹汝霖一直担任**医院的院长、名誉院长等职,经费方面都由他筹措,冬季用煤也由他任董事长的井陉正丰煤矿公司供给。但曹汝霖不从医院拿任何薪水,只有他到医院时,由医院给他的汽车灌满汽油,这就是他从医院得到的全部报酬。

曹汝霖主持**医院达十余年,日军侵占华北后,曾想强占这家医院。曹去找日军交涉说:“这家医院原来是私人经营的,而且是慈善性质。”日军方罢手。日军接管了协和等医院后,一些名医如钟惠澜、周华康等不愿为侵略者卖命,纷纷被**医院网罗过来。医院的妇产科,也在此时创建,由林巧稚大夫主持。抗战胜利后,曹汝霖辞去院长,请钟惠澜继任,他对钟说:“我本是个外行,维持了十几年,虽然没有成绩,但幸而没有大过。日本人在这里,我不能不顶着名字应付应付。现在日本人走了,还是你们几位专家多负些责任吧。”新中国成立后,**医院由人民政府接管,更名为人民医院。

抗战*发后,曹汝霖曾公开表示要以“晚节挽回前誉之失”,不在日伪**任职。据说日军在筹组华北伪**时,一度曾把曹汝霖看做理想人选,但曹始终不为所动。后来,王克敏曾给他挂上“最高顾问”的虚衔,王揖唐出任伪华北政委会“委员长”时,又给曹挂了个“咨询委员”的空衔,但曹汝霖从不到职视事,也未参与汉奸卖国活动。敌伪组织还曾打算让曹汝霖出任粮食局伪职,他多少吸取了以前的一些教训,曾说:“日本人吃粮食不受限制,单管中国人,我怎么管,这不是找骂吗?”当时北平的老百姓多吃杂和面,一次,曹把用杂和面蒸的窝头带到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对王克敏说:“这样的粮食怎么能让老百姓下咽。”王克敏听后拿起窝头就咬了一口,说:“这怎么不能吃!”日军特务机关长喜多诚一对曹的不合作十分不满,曾指斥曹:“为什么我们u2018皇军u2019来了,你不出头帮忙,你究竟做什么打算?”

曹汝霖晚年在忆及五四运动时说:“此事距今四十余年,回想起来,于己于人,亦有好处。虽然于不明不白之中,牺牲了我们三人,却唤起了多数人的爱国心,总算得到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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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楼的故事

北京赵家楼的历史该不算太悠久,但却极有知名度,因为当年震惊中外的“五四”、“火烧赵家楼”即发生于此。赵家楼是老北京的一条胡同。楼为何冠以“赵家”,至今仍是一个谜。清光绪十一年朱一新撰《京师坊巷志稿》,于当时北京坊巷考注甚详,也许是赵家楼在当时不甚有名气,朱一新对赵家楼主人未加注解。岁月流逝,至今更加湮没无考了。赵家楼是条小胡同,位于北京长安街东端之北,据考原为前后曲折U字形走向,总长不超过三百米,后被一分为二,前边称前赵家楼胡同,后边则称为后赵家楼胡同。“五四”一把火,曹汝霖宅邸的东院基本焚毁。上世纪50年代后曹氏旧宅被拆除,于原址建起新楼,成为某单位招待所。后来又改为赵家楼饭店,门牌是“东城区赵家楼1号”。

赵家楼何时成为曹汝霖的宅邸,迄今未见到准确资料。从回忆资料来看,曹宅当时分东、西两院,西院为中式房屋,东院则为西式平房。我所见过曹氏差人的回忆是1918年9月至曹公馆当差,可见成为曹宅起码是1918年。其实,曹汝霖不仅在赵家楼有公馆,他还有两房姨太太,分别在锡拉胡同和西观音寺有宅寓。大太太带着几位子女,包括1918年冬曹氏父母从原籍上海亦迁来,均住赵家楼。

曹汝霖与陆宗舆、章宗祥都原籍浙江,又同去日本留学,1904年一同归国参加“经济特科”,被清廷授主事职衔。曹汝霖任职商部商务司,后调外交部。北洋时期当了大官,几次丧权辱国,向日本大借款,还是“二十一条”谈判的参与者,被视为亲日派,所以“五·四”运动中曹氏受打击最沉重。而最令曹汝霖生气的是,火烧曹宅说蜂起,有漏电失火说,有曹家家人趁火打劫说,而支持、同情学生 运动的报刊,也多采用此二说。当然目的是保护学生免遭当局迫害(学生激于义愤,首先点火者即当年北京高等数学科四年级学生匡互生,后随毛泽东在湖南从事驱张运动,1933年病逝)。6月10日总统徐世昌颁令罢免曹、陆、章三人职务,也否认学生烧毁曹宅,曹汝霖在医院看到报纸后,大为生气,马上找徐质问。始愤而以辞去交通总长等职务泄愤。罢官之后,仍担任交通银行经理(当时报章说曹辞去交通银行经理职务,实际依然保留)。但他经“五·四”**,受**很深,发誓不再过问**,愿做在野之民。他先潜往东交民巷法国医院。一天后又躲进东单三条同仁医院,仍觉得不保险,又搬到北海团城(当时团城由京绥铁路局管辖),闭门谢客。1919年冬,曹又避到天津德国租界居住。他每以宋人戴石屏《述怀诗》表述自己今后的志向,其诗云:“人生安份即逍遥,莫问明时叹不遭。赫赫几时还寂寂,闲闲到底胜劳劳。一心水静唯平好,万事如棋不着高。王榭功名有遗恨,争做刘阮醉陶陶。”看来,曹汝霖是将安分守己视为座右铭的。尽管如此,曹汝霖的心情一直郁郁寡欢。因为他尽管在租界当寓公,深居简出,但人们并没有忘记和原谅他。他的儿子在天津南开读书,却没有一个同学肯与他同坐,这位曹公子只好隔坐独桌。课间、放学,也没有一个同学理睬他。这种情况,曹汝霖不会不知道,其内心痛苦之状可想而知。

在赵家楼修葺后,曹汝霖及全家搬回北京仍居此处。但曹仍以天津居住为多。1922年,他于灯市口同福夹道又盖起一座新楼,东院有戏楼,甚为宏伟,后门则在箭厂胡同7号。11月,曹为父亲办“彩觞”堂会,大宴宾朋。直系上台后,因曹在北洋集团中属交通系,与皖系亲密,故他又搬到天津。同福夹道宅寓则租给丹麦公使作为公使馆,只留下后院,家人改从箭厂胡同后出入。1937年始将此处宅寓卖掉。

火烧赵家楼时曹汝霖到底在不在家,是一个至今也未搞清楚的谜团。一般都认为曹恰巧不在,学生们则痛殴了章宗祥。实际上,据后来考证,曹汝霖早就闻听“学生们要闹事”,在家与章宗祥、日本人中江丑吉(此人在学生痛打章宗祥时以身体护住,才使章侥幸活命)、警察总监吴炳湘一起密商如何对付学生(当时院中还有荷*实弹的警察)。一种说法是学生们冲进来时,曹汝霖藏进两间卧室夹层的箱子间。但据曹氏仆人目睹:曹听到叫骂声后,溜出小后门直奔厨房,换上厨役的衣帽,又出东小门逃往东交民巷法国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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