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耳的父亲约翰・佐柯白,原是普鲁士总参谋部的陆军中将,由于刻苦自学,76岁高龄时竟被聘为柏林地质研究院院长。母亲是一位名门闺秀,见多识广,通晓事理,对拜耳的成长有重要影响。由于父母和家庭的良好教育,拜耳自幼勤奋好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中学毕业后,拜耳考入著名的柏林大学。开始主攻物理和数学,不久即转向化学研究。1856年,他发表了科学论文《有机化合物凝结作用综合研究》,受到专家们的一致赞赏,同年他获得柏林大学博士学位,当时年仅23岁。4年之后,他被皇家学会推选出任欧洲规模最大的柏林国家化验所主任。
拜耳一个个奇迹般的研究成果,引起了普鲁士国王腓德烈・威谦四世的浓厚兴趣,特地邀请拜耳到皇宫去做客。当国王见到这位科学家时,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誉满全欧的大学者,原来是个小青年。”
拜耳毕生从事有机化学方面的科学研究,尤其在有机染料、芳香剂、合成靛蓝和含砷物的研究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他**个研究和分析了靛青、天蓝、绯红三种现代基本染素的性质与分子结构,创建了**流的新型化学实验室,建立了著名的贝耶尔碳环种族理论。他研究和合成的和种染料与芳香剂,使世界上的妇女们能打扮得比以往更漂亮、更动人。当我们今天置身于那色彩斑烂、如花似锦的纺织品世界和香气扑鼻的化妆品世界时,怎么能忘记这位为美化人类生活而幸劳一生的科学家呢?
为了表彰拜耳在研究染料和有机化合物等方面的卓越贡献,1905年,当他70岁时,瑞典皇家科学院授予他诺贝尔化学奖。
拜耳的研究成果,使世界上建起了无数个化工厂。从此,世界有机化学工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晚年,拜耳仍孜孜不倦地致力于科学研究工作,直至82岁逝世。
阿道夫・拜耳 - 生日礼品 1845年秋天,柏林城秋高气爽,小拜耳的心情就像这气一样开朗。他盼望10月31日的到来,这是他10岁的生日。他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小拜耳琢磨着父母一定会好好地给他庆祝一番的。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30日晚上,拜耳倚在窗前,心里默念着,明天,明天快来吧,爸爸妈妈一定会给我一个惊喜的。10月31日,这一天终于来了,母亲竟好象没事人儿一样,领他到外婆家去了。小拜耳心想:也许精彩的节目在外婆家呢。
满心欢喜的拜耳蹦跳着进了外婆家,屋内却如平常一样。他有些失望,于是每时每刻都在想象着生日活动会出其不意地到来。但母亲好象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一句有关过生日的话都没有说。想起往年过生日时的情景――妈妈的呵护、爸爸的祝福、精美的礼品……小拜耳难过得快要哭了,难道妈妈真的忘记了我的生日吗?
晚上回家的路上,拜耳噘着小嘴,一声不吭地走着,满心的委屈又不便直说出来。细心的母亲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拜耳的母亲是著名律师和历史学家的女儿,她特别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她爱自己的儿子,深知拜耳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教育得法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母亲慈爱地摸摸拜耳的头,温柔地说:“妈妈生你时,爸爸已经41岁了,还是一个大老粗。但他不甘心没有文化知识,现在跟你一样正在努力学习,明天就要参加考试。妈妈当然记得你的生日啦,可是要给你过生日的话,你想想是不是要耽误爸爸的学习呀?”拜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仍带着一丝遣憾“我知道你很想过生日。”母亲接着说:“但年纪大了再学习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就不清楚了,这要等你长大了才会知道。爸爸小时候没有像你一样的学习机会,现在才开始学习虽说晚了一点,但是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取得成果的。我们支持爸爸学习,他会非常高兴的,爸爸会更爱你的。这不也是很好的生日礼物吗?”
母子俩走着、说着,拜耳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了。他爱学习,也爱爸爸,尽管没有生日礼物,他也幸福地笑了。母亲又趁机教育他:“你现在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候,你一定要努力,长大了才可以为社会做更多的事情,才会成为一个有本领的人。”母亲的一番话说得拜耳心里热乎乎的,爸爸已经50多岁了,还在努力学习,他那有些发白的头发和灯下看书的专注神情不时浮现在贝耶尔眼前。父亲就是他学习的榜样。
从此拜耳更加勤奋地读书。10岁生日当晚回家路上,母亲所说的话对他一生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后来他回忆道:“这是母亲送给我10岁生日的最丰厚的礼品。”
阿道夫・拜耳 - 榜样父亲 拜耳的父亲约翰佐柯白曾长期在普鲁士军队中服务,官至总参谋部陆军中将。他虽然出身行武,却对科学技术的发展非常感兴趣,但是日常工作很繁忙,没有时间学习。为此他非常苦恼,经常向一位牧师述说自己的心愿。牧师劝他退休后再作学习打算也不迟,只要坚持必能有一技之长。拜耳的父亲牢记牧师之言,50岁时开始从师学习地质学。周围的人对他冷潮热讽,他全然不顾。拜耳的母亲深知丈夫的心志,全力支持他学习。
通过多年学习,拜耳的父亲成了专家,76岁时竟出任柏林地质研究院院长。父亲的刻苦勤奋为拜耳树立了极好的榜样,也使幼年的贝耶尔受到了影响。
父亲不仅学习努力,而且谦虚尊师,这种品德也深深地影响着拜耳的成长。
那一年,拜耳还在上大学,他与父亲随便谈起凯库勒教授。凯库勒教授那时已经是德国有机化学的权威了,年轻气盛的拜耳随口对父亲说:“凯库勒吗,只比我大6岁……”父亲立刻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问道:“难道学问是与年龄成正比的吗?大6岁怎么样,难道就不值得学习吗?我学地质时,几乎没有几个老师比我大,老师的年龄比我小30岁都有,难道就不要学了?”
此事对拜耳的震动很大,教育极深,后来他常对人讲:“父亲一向是我的榜样,他给我的教育很多,最深刻的算是这一次了。”
拜耳敬重父母,不仅是因为父母经常纠正他的错误、关心他的成长,更重要的是父母的言行给了他最好的教育。每当学习、研究遇到困难的时候,他的脑海就会浮现出茂着老花眼镜的父亲在灯下伏案学习的情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竟有从头开始学习的信心和毅力,而年纪轻轻的他难道还有什么不能的困难吗?
阿道夫・拜耳 - 诲人不倦拜耳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他先在柏林大学学习了两年物理和数学。因在陆军中服兵役一年,学业间断。1858年先后师从本生和凯库勒学习化学。本生和凯库勒都是德国当时著名的化学家,本生发明了发射光谱仪,并发现了铷、铯两种新金属;而凯库勒则在睡梦中悟出了苯环的结构。在两位名师的指导下,拜耳的学业有了很大的进展。
23岁那年,他获得了柏林大学博士学位。此后拜耳完成了多项使化学界轰动的研究工作。37岁时,他出任斯特拉斯堡大学教授,声誉享于欧洲,慕名求教者不绝于途。
当时在斯特拉斯堡出了一名该校建校307年中最年轻的博士埃米尔费雪,他认为拜耳无论在学问上还是在品德上均可为人师,于是他谢绝了不少大学聘任他为教授的聘书,甘心跟随拜耳作一名助教。在拜耳的精心指导下,通过几年的学习和研究工作,费雪在有机化学方面的研究水平渐渐地超过了老师拜耳。这一点拜耳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经过认真思考,拜耳觉得,学生超过老师,说明师生都尽了力,应该给费雪找一个更有利发展的地方。1882年夏日的一天,拜耳把费雪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拜耳说:“费雪,这几你在我这里干得不错,在有机化学方面的研究已经超过我了。在我这里干不会有更多的收获,还是换一个地方吧。”
费雪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老师,他有点着急了:“不,我不想离开您,老师。没有您,我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拜耳没有让费雪说下去,“就这样定了吧,我推荐你去下厄南津大学任教,换一个环境会使你增长才干。”
拜耳没有看错,费雪的确才能出众,1902年他荣获了诺贝尔化学奖。三年之后,贝耶尔也获得了1905年的诺贝尔化学奖。
拜耳就是这样一个谦虚、诚恳的人。除了费雪之外,拜耳还培养了许多优秀人才,其中一些人也获得了诺贝尔奖,如他的学生维兰德(1927年诺贝尔化学奖)。
特别有趣的是,费雪的学生瓦尔堡获1931年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瓦尔堡的学生克雷希斯又获得1953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可见,拜耳品格和治学方法就像遗传基因一样被传下去了。
阿道夫・拜耳 - 母校简介 柏林大学全称柏林弗里德里希-威廉大学。德国著名的大学。1809年在教育家K.W.von洪堡倡导下开始筹建,1810年10月正式开学。设哲学、神学、医学和法学等4科。以洪堡提出的“学术自由”和“教学与研究相统一”的办学思想为指导方针。柏林大学享受相当充分的自治权。该校**任当选校长为著名哲学家J.G.费希特。教师享有较大的“学术自由”权利,教授可自由讲学和从事科学研究。大学中允许各种学派并存和自由竞争。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选修各种课程,选择自己钻研方向,在导师指导下从事科研工作。柏林大学贯彻教学与科研相结合的方针,采取讲演、讨论与研究相结合的教学形式。该校聘任的**批教师多为学有专长的理论家和科学家。该校陆续创建了各种实验室和研究所。学术研究空气活跃,培养了很多具有真才实学的理论家和科学家。K.马克思和F.恩格斯也曾在这里就读。著名哲学家G.W.F.黑格尔和F.W.J.von谢林、自然科学家A.von洪堡、数学家K.G.J.雅科比、物理学家A.爱因斯坦等曾在这里任教。德国有16名科学家是在柏林大学任教期间取得重大研究成果,并获得诺贝尔奖金的,如理论物理学家M.K.E.L.普朗克(1918)、物理学家M.T.F.von劳厄(1914)、化学家O.哈恩(1944)等。柏林大学在当时不但是德国大学的表率,而且还曾是许多国家的大学效法的楷模。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柏林大学属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改名为柏林洪堡大学。1948年11月,原柏林大学的部分师生在西柏林又成立了另一所柏林大学,命名为柏林自由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