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里的草坪上有几株含羞草,因为与众不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我特别留心观察它。 春天,含羞草发芽了,嫩绿嫩绿的,杆子只有1到2分米长。夏天,含羞草枝叶茂盛,叶子很奇特,一根很细的茎,两旁有一些细细的像小针一样的东西,和水杉树的叶子很像。秋天,含羞草开花了,一朵朵小花毛绒绒的,有粉红色的,有紫色的。虽然它很小,不起眼,但当你仔细观察时,就会觉得它美丽又可爱,那是一种娇气的美,很招人喜欢。秋末冬初,含羞草结果了,果子像扁豆,外面有一层绿色的外壳,里面是种子。过了一段时间,外壳变成了棕色,不久,种子就从壳子里跳了出来,落在泥土上,等明年春天生根发芽,就这样一代代地繁衍下去,它的生生息息和其它植物没什么两样。让人纳闷的是,为什么一碰它,叶子就会下垂合拢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上网找资料。 原来,含羞草从前是生活在沙漠中的,沙漠里经常会出现龙卷风,风卷起的沙子碰到含羞草的叶子,含羞草就会觉得很痛,叶子就合拢了。长此以往,就成了一碰到它的叶子就会合拢的草。在含羞草叶柄的茎部,有一个储藏液体的囊袋,它好像液压机里的油缸。平时,囊袋里装满了液体,当你触动叶子的时候,囊袋里的液体就向上部和叶子两侧流动,叶子在重力作用下就合拢了,等平静一会儿后,液体慢慢从两侧流回囊袋,叶子重新展开了。 有时,我故意碰碰它们,和它们开开玩笑。 我养的这盆仙人掌的茎扁扁的,上面长了许多刺。我曾听老师说,仙人掌是为了适应沙漠的气候,叶子才变成了刺,茎变得肥大而多肉,而且还长有许多毛。它的茎肥大就是因为要雨季中储存养料,旱季减少水分的蒸发。而我为它这种“适者生存”的应变而震撼。然而,更让我震撼的是发生在暑假里的一件事。记得暑假时,比我大四岁的表哥来作客,不知怎么的脚上长了个疮,疼得他哇哇直叫,简直可以说坐立不安。后来,妈妈不知从哪本书上找来个偏方:将仙人掌切下不块,捣碎,敷在疮上。我一听,叫起来:“想切我的宝贝?没门!”妈妈和哥哥做了好半天思想准备,我才答应他们切下一块。过了几天,表哥脚上的疮果然消失了。我想:“这法子还挺灵,可我的仙人掌肯定要死了。”又过了几天,仙人掌的“伤口”慢慢的干了,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白色伤痕。此时我不禁对仙人掌肃然起敬春天到了,春姑娘用温暖的双手抚摸着大地。她用甜美的声音,呼唤着大地上的每一个生物,让它们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小草宝宝听到春姑娘的召唤,顽皮地从地里钻出来。一下子铺满了原野。大地上,一片生机昂然。
小草宝宝看到春姑娘,对春姑娘说:“你好!春姑娘。很高兴见到你。”春姑娘听到小草宝宝的问好,也高兴地说:“小草宝宝,你好!”这两个问候虽然很普通,但是,它却代表着一个新季节的到来。
小草,是一个天生的舞蹈家。春风拂面,小草毫无保留的在风中翩翩起舞。似乎风就是一个完美的音乐家。它们是一对无可伦比的组合。只要“音乐家”一吹起“音乐”,“舞蹈家”就会在完美的“音律”中跳起优美的舞蹈。你说,它们难道不是一对无可伦比的组合吗?
正在小草们嬉戏玩闹的时候,只听到“轰——”的一声。小草们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不好!要下雨了!”其中一根小草很急切地说。人们都说“时间不等人”,这“雨”也是不等人的啊!不,不光是人,所有的生物,雨都是不会等的。尤其是把根埋在地里的植物。它们不像有脚的动物能跑;也不像蜗牛那样有壳,下雨可以缩到壳里。它们就是一些任人踩踏的植物没有任何遮风挡雨的工具。说是迟,那是快,这雨说下就下了。“哗——”雨点从几千米的高空中一点点地落下。小草们左藏右藏,可他们的根埋在地里,在怎么藏也是无用的。终归还是逃*不过雨点那锋利的眼神。雨点无情的敲打,把小草们打的东倒西歪。我的同情心,忍不住涌上心头。
小草永远是一个“配角”。但是,她顽强的生命力与自强不息的精神,另我对小草生出一种敬佩之心。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如果没有小草的装扮,草原上则是一片荒土地;城市如果没有小草的装扮,则显得暗淡无光。草虽然是一个“配角”,但它的无私奉贤另我敬佩。我为它感到骄傲!
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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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朔是有一篇同名的赋,然此文的庚齿比我父母还大,我是不堪此的,好在梁实秋书中带言“‘老子爱花成癖’这话我不敢说。爱花则有之,成癖则谈何容易。”既然如此,我便写这一回,大方之家莫要取笑。
莳花之事,我也做得,君子兰、太子参、橘、梅、五针松,都非娇柔纤细。且不说养,对付也得了,茶花也是对付不得的。
年末里,我请过一座山茶,品相不错,就是不知名讳花骨朵近乎舔饱了枝间,留得些空敝,颇懂留白之美。茶末色的蕊头羞绽出些红艳。心中暗自得意,想些花开之时,也能“春深似海”,就料闭门家中坐,“花从天上来”,得了个“花谢花飞花满天”,三个晚上,含冤之花去了九成。之后竟未有全放者。校院里一样高的山茶已怒放开来,就连楼下的不足手臂高的茶花也不慌不忙地挤出两朵紧拳大小的红花。花未开,地先红,果真奇了。
奇也不奇,查问行家,扣询典籍,方知山茶不宜家中三寸瓦盆侍养。应种在厚实圃园,如今哪有立雅之地。我只得将其种在楼下。土虽不肥实,倒也深厚。花不求艳,但求有之。花植西墙下,有空便浇些鱼缸的旧水以肥埂。
过了近百个天头,花不负我,终有起色。碧叶葳蕤,红花闹枝。若说金蜡约三分淡,那丹茶闹叶九日红便是了。
茶花不比常花,莫说得如李易安词中“白是花中**流,梅定妒,菊应羞。”那样神乎。李笠翁说得着实可信,“具松柏之骨,挟桃李之姿,历春夏秋冬如一日,殆草木而神仙乎?”茶花的树干光滑,树皮也厚,耐冬,树叶呈梭形,同金桂树叶,只是叶齿更密。牡丹花好似从花心处翻折出来,太平俗;水仙花五瓣平铺,太普通;兰花形如倒插,太牵强;安石榴花如裂嘴,太心急;桂花心*如麻,太多心;香茗臭囊,太娇媚,西府海棠风摇欲坠,太贪杯;而山茶花则似从花心处卷出,真可谓“叶叶心心,舒展有馀情。”花大不压枝,花小不*心。山茶花色繁多,“滇中品有七十二,谁能一一取之看。”依我之言,红山茶既最普通却又是最耐看,红得出彩作羞时,似抿了抿红泥纸的薄唇;慵懒时,似未睡足的美人;尽兴时,似烧滚了的腥红;忘己时,似贵妃时醪糟泛红时醑浆酩酊大醉。梁实秋先生还说过“凡是花,若是紧贴在梗上,便无姿态,例如茶花,好的品种都是花朵挺出的。”这花说得不全,茶花的花托很大,龙鳞参差,即便无花丝也不乏姿态,“挺”倒是在理。
宋人姚宽《西溪丛语》载“三十客之说,品藻花之风格”。其说曰“牡丹,贵客。梅,清客。李,幽客。桃,妖客。杏,艳客。莲,溪客。……”竞无山茶。若依我之言,山茶,地客。踯躅生山间谓山客,安石榴生村野谓村客,鼓子花生田圃谓田客,山茶吸地气且性喜阴,天地地为阴,故可谓地客。吸摄大地之气方可存活,舍其予谁?
有人问茶花之叶可作吗?怕路人也要怕路人也要捧腹。但若问为何带个茶字呢?这便无从回答了。我只能说山茶又名海石榴,海石榴与安石榴差得远。安石榴与山石榴差得远。取名只怕顺口而已。若此解在理,作数;倘不在,作废罢了。山茶倒可入*,这不假。
“景物诗人见即夸,岂怜高韵说红茶,牡丹枉用三春力,开得方知不是花。”杨朔至滇池看到春韵满园却不禁生出思国之愁,看到茶花更是千头万绪,山茶开得山坳却开不进三寸青瓦盆,不止是汲取地气吧,那便是要将自己的根须深深拓进黄土,无论地底下是否松软还是磐石如割,都要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