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耳。
苏轼记承天寺夜游中月色入户的入好在哪里把月光拟人化。入”给人缓和之感,月色如翩翩少女般。入”写出了月亮不是自然界的,而是苏轼的一位朋友一样,月光似乎懂得这位迁客的孤独寂寞,主动来与他做伴。见月光如见久违的知心朋友,欣然相迎。一个被朝廷所贬谪的“罪人”,我们可以想见他这时交游断绝、门庭冷落的境况;只有月光毫无势利之情,在寂寥的寒夜里,依然来拜访他。